蘇誌明皺著眉頭道:“以那些人的意思定是處置一個鄂麥都不夠的,回頭沒能使準格爾心存感激,反倒讓大臣們微詞漸起。雖不至於動搖帝位,卻也是一個麻煩事兒。”
“正是如此,瑣碎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如今又要竄出來一堆沒必要的當真煩人。”元治沮喪著臉,看著好像是誰謀朝篡位一般,但其實不過就是他嫌麻煩的事兒罷了。
蘇誌明眉角發顫,有些哭笑不得。蘇幼儀與元治雖說不是親生的,但好像有些毛病遺傳了許多,就像這怕麻煩的懶症元治好像越發要沿襲了個透徹。
恭親王與他二人對視了一眼,也是略有些許苦惱。眾人沉默了一番,元治轉頭問向正在啜著茶的季玉深問道,“季先生可有何見解?”
隻聽他道:“沒有見解。”
元治:“……”
蘇誌明:“……”
恭親王:“……”
三人頭冒黑線,隻聽他瞥向蘇誌明又道:“蘇首輔應當有對策了才是。”
一時間,各位的目光又是轉變了,蘇誌明見元治與恭親王的目光直剌剌的看著他,不由饒了饒頭,糾結了一會兒才是開口。
“臣認為,不若讓保烈世子代表準格爾畫押一份‘此次受威脅刺殺太後’乃是事實的證據,用印章蓋之公之於眾。這樣好讓眾人心中放心,準格爾今後行事亦會因為這份證據不敢放肆,那皇上也無需處罰他們,那份畫押便自成證據。”
這是他方才靈機一動想出來的,也沒細細思慮過可不可行,隻得看了看他人深思的麵孔不由一陣緊張。
稍過片刻,蘇誌明也不知各位對此是何想法,便是緊張起來朝季玉深拱手道:“先生覺得這法子有何改進之處?還請先生多多指教。”
季玉深還是那樣的冷麵孔:“沒有。”這般說出來的話實在讓人捉摸不透,更不敢輕易相信,紛紛對視起來不明所以然。
隻見他放下了手中的茶對蘇誌明還禮道:“不過請蘇大人今後可不敢對在下這般敬重,在下不過就是個教書先生,恐受不起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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