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嘴中咬牙吐出說:“紀公公,凡事講究證據。”他抬頭陰森森的看了小紀子一眼,“不知道您說我算計敏嬪太後,難不成他們二者皆是沒了?”
“你大膽!”元治先小紀子一步說道。
他從龍椅之上站起來走到前端,小紀子見狀連忙退到他的身後去。李韞對上元治還是有些怵的,見他眼神鋒利的盯著自己,便連忙將頭低了下去。
隻聽元治寒笑道,“朕說的話便是證據!”
他又將眼神拋向已然不能裝作淡定而低著頭的大臣們,“不過為讓眾愛卿信服,也為讓你心服口服,朕以天家起誓朕說的話不曾半點偏私。”
他眯著眼問向李韞,“不知李大人是否忘了,你親口在朕的麵前承認下一切罪行!”
後者臉色一僵,臉色極其難看。
是了,他竟忘了元治當時冒充鄂麥的手下,在一邊兒聽的一清二楚,可是他還是十分死鴨 子嘴硬喃喃道:“皇上說什麽,罪臣聽不懂。”
“聽不懂?”元治冷笑起來,“朕倒要看看你能死撐到什麽時候。”
他轉身撩開龍袍,坐上龍椅,一旁的小紀子從懷中掏出一張信條遞給一邊兒的小太監,隨後拿下殿去,從最前頭的大臣開始傳下去。
李韞也有些不明其意,側頭眼神跟著那小太監的背影。
隻聽上首的小紀子大聲說道:“這是罪臣李韞暗中傳達給將領鄂麥的信條,請各位大人查驗一番,有相熟的也好看看這是不是這李大人的字跡!”
李韞的腦子開始一陣恍惚起來,聽這意思那是他給鄂麥的傳信?那豈不是坐實了他的罪名??
他已經提前告誡過鄂麥,所有的往來書信必須燒幹淨了。
他猶記得從前蘇清蘇大人落馬,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與當時送給太後兩個男寵的往來書信始終保留,最終便給人抓住了把柄。
因此對於小小紙條他亦是小心翼翼。
如此說來鄂麥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女不在他的控留之下,也不是元治發現真相先抓住鄂麥,而是後者知道自己沒了威脅主動協助元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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