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聽聞趙一陽親自上門不由嚇了一跳,便是往門外去,一見就是莫名滿麵春 光的某人正是歡喜的看著自己。
一見便是高呼道:“聽聞駙馬回來了!屬下特來拜訪。真是的,這幾日沒什麽空閑,特挑今日來應是沒叨擾到駙馬吧?”
白言一臉奇怪,隻覺得他今日是不正常。
他回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怎麽今日跑來“聽聞”?怕是犯了什麽病跑出來了吧?但是又不知其用意因此訕訕笑道:“是、不叨擾不叨擾。”
趙一陽聽了便是嘿嘿直笑開始是不說話了,瞅著確實像個癡傻的二愣子。白言心中有些許害怕不由便是問道,“再沒有幾日便是要返軍營了,你今日如何來找我了?”
說著,便是將桌上的糕點移了過去,春節剛是過了,府上的年貨剩的不是一點兩點,而且個個都是精致的。
加之他今日心情異常得好,便隻覺那糕點很是豔麗,不覺胃口大開,當真伸手撚起一塊放入口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緣故,他覺得這糕點入口即化,美味至極,不覺表情都變得“銷魂”起來,看得白言是一個驚悚。
等他是吃完了以後才是開口說道:“屬下的是來告假的。”
話一出,白言的眉頭立馬皺成山巒。
好呀難怪是一大早上門就嘿嘿直笑,瞅著是一個諂媚,敢情是有目的的,這都還未返軍營便開始告假。
怎麽?過了一個年舒適了便是覺得少爺生活不錯,因此倦怠了預備今後不來了?他怕是不知道江城軍是什麽地方,哪裏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這是他心中的腹誹,隻是還未問清原因,他自然是不可能上來便是教訓,因此隻好裝著溫聲細語說道:“這都還未返軍怎麽就要告假了?是家中出了什麽事兒嗎?”
趙一陽猶豫了一會兒才是說道:“您或是誤會了,屬下並非近來就要告假,而是告半月多後的假。”
白言一聽挑了眉有些許詫異,見他今日滿麵笑容,想到了伸手不打笑臉人便是順勢詢問道:“你可以說得清楚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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