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淵,她就是你的女人?看上去挺嫩的。”
“沒想到你好這一口,還以為你有多純情呢,原來不過是不嫩不吃。”
賭場中有十來人,似乎和蔚承淵很熟悉的樣子。
一大清早約自己來這樣的地方,蔚承淵是想幹什麽?
而且,他不是一直在國外嗎?
怎麽這裏的人,都和他很熟悉的樣子?
算了,以前她認識的Egbert,大概就是個虛構人物,所以,現在出現在她麵前的蔚承淵,就是一個未知的人。
牧小木目光帶著厭恨的眼神,微微地落在蔚承淵身上。
蔚承淵看見,倒是不在乎。
勾勾唇,就讓牧小木坐到自己身旁的位置。
“小木,你能來真是太好。”
蔚承淵說得好像真是那一回事。
可他那樣要挾自己,她又怎麽可能不來?
牧小木輕輕地推開了不斷往自己身旁靠的蔚承淵。
“你有解藥,我怎麽可能不來。”
牧小木諷刺地說道,就見蔚承淵不斷靠近自己。
“如果你不在乎蔚流闕,就不會來。”蔚承淵的聲音,如魔鬼般在牧小木耳邊傳來。
牧小木再次推開他:“你讓我過來這裏幹什麽?”
他要自己怎樣做,才肯交出解藥?
牧小木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想和自己多待一秒。
看見她的模樣,蔚承淵心裏就不爽。
“小木,你陪我玩一天,我開心了,傍晚的時候,解藥就給你。”
“……你怎樣才算開心?如果你一天都不說自己開心呢?”
“小木,你對我的信任可真低。”
還是那溫柔的聲音,還是那虛偽的聲音。
“是你逼我的。”
她不是沒對他有信任。
而是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讓她厭惡得無法再對他有信任。
“小木,解藥就隻有我有,而且,即使現在讓人調配,也未必能弄出來哦。”
“……”
牧小木咬牙,為了蔚流闕,她沒有辦法。
雖然她大可以不顧蔚流闕的死活。
可隻要想到他身體的冰冷,想到他暈倒的難受模樣,她就無法不遵從著蔚承淵的話去做。
……
牧小木坐到了蔚承淵身旁。
雖然是在賭場中,但蔚承淵卻沒有走進中心,隻是在一旁,讓牧小木陪他坐著,旁觀著。
“你讓我過來就是陪你看別人玩?”
牧小木一心焦急著蔚流闕的情況。
蔚承淵卻讓她到這裏來,看著一群豪門公子,無所事事地揮霍時間與追求刺激的賭博中。
牧小木本就很討厭這樣的行為,看見這裏認識蔚承淵的人,都向自己投來了詭異的目光,就像在說:她就是蔚承淵的女人。
這讓牧小木心裏感覺到,自己仿佛是個展覽品。
而且還是蔚承淵的展品。
“我讓你來,”蔚承淵露齒而笑:“當然不是讓你來看別人玩了。”
說著,看了一眼手表的時間。
“他差不多來了。”
“……”“誰?”
牧小木有不詳的預感。
直接,這時候,娛樂城的大門處,似乎有誰走進,而引起了一陣轟動。
牧小木看向大門處,便發現了熟悉而冷漠的男性身影。
那竟然是蔚流闕!
他正向自己走來……
不,應該說,他是向自己身旁的蔚承淵走去!
牧小木就在蔚承淵的身旁,但蔚流闕卻像沒看見自己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