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宇,我拜師許大廚了。”
想著剛剛說的有事不能拋下他,何晨把自己拜師的事情告訴了給張宇聽。
“真的啊!你這也太厲害了。”
張宇舉起酒杯,衷心恭喜。
趙老三拿著啤酒,推門進來:“你倆喝酒不帶我是吧!”
張宇把胳膊搭在了趙老三的肩膀上:“帶你帶你,坐下喝點,誰讓你下班這麽晚呢?”
三個人喝著聊著,聽說害蘇大爺差點瞎了那兩個小子回來道歉,趙老三氣得厲害,大聲嚷著說都是裝的,那倆孫子肯定不是好東西。
到底是不是好東西還能怎麽樣?蘇大爺都說原諒了,那他們又能說什麽。
何晨其實挺能理解蘇大爺,人到了這個年紀,聽了太多因果輪回的話,孤單了一輩子,放過別人的同時,也放過了困境中的自己。
趙老三和張宇都理解不了,不服就幹,反正他們占理,怕啥的。
“我跟你說,就上回電器店那個事,你打一頓就過去了。咋就能過去了,你這是躲過去了,要是真有啥事可咋辦?他那心眼就沒長正,這種人就得讓法律製裁他。”張宇比何晨還著急,那種人就得一次給他搞怕了。
“他就是一滾刀肉,打服了就行了。不提了,不提了。”
何晨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也有點懷疑自己。他是不是真的太仁慈了?
他跟張宇和趙老三都不一樣。
他從小的生存環境,他所見到的人,各個都是體麵的,不善良,但是至少都是要臉麵的人。
但是張宇和趙老三,什麽地痞流氓沒見過?什麽體麵?不服就幹,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以後這種事交給我們哥倆,你這人……心太軟,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趙老三說著說著就唱了起來,還唱跑調了,引來了張宇一陣吐槽。
喝得多了,彎的月亮在何晨的眼裏也圓了。
平城
呂一清剪了一天視頻,又做了一些文案,終於在舅舅回來之前趕完了這次的視頻。
明天就要開會了。他有些不自信,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獨立做紀錄片,要是成了,大家都會說是他舅舅教得好。但如果做得不好,人家也會說他是扶不起的劉阿鬥。
好了是給舅舅長臉,差了是給舅舅丟臉。
舅舅的臉,他可不能說丟就丟。
“爸,我去舅舅家跟舅舅再研究研究明天開會的事,晚點回來。你們不用等我吃飯了。”
呂一清很有規矩,晚上不回家吃飯是一定要跟家裏人打招呼的,不僅跟父母打招呼,還會跟保姆打招呼。
聽說是去找舅舅,呂父很放心。
“去吧。”
張毅住得有些遠,用呂父的話來說,藝術家就應該是住在那種依山傍水的地方。城市裏麵都是假山水,山是水泥的,水是自來水,這種風水養不出藝術家的風骨。
呂一清為人很低調,家裏不缺錢,但是隻開了一台十幾萬的小轎車。
車還沒進舅舅家的小區,就被保安給攔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