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嬸,你別著急,我先給他量量體溫。”
說著拿出體溫計,在秋菊和老三的幫忙下,把它放到四哥的舌苔底下。
借著量體溫空隙,秋菊數落起老三來,“土根,壽根這麽嚴重怎麽不和娘說啊?他昨天到底出什麽事會成這樣的?”
“娘,你昨天暈倒了,我就沒和你說了,壽根昨天夜裏下雨淋濕衣服,所以感冒了。”老三不敢把昨夜老摳的事情告訴他媽,這樣會增加母親憂慮。
“39,5度,這麽高的燒。”陳醫生拿出體溫計喊了起來,因為很少有人高燒超過39度的。
“那怎麽辦?”秋菊更是心急火燎。
“我先給打針退燒針,再掛瓶鹽水看看,觀察一段時間,燒能退最好,不能退的話,那得趕緊送到鎮醫院去。”陳醫生邊說邊給四哥打針掛水。
“那麻煩你了,多少錢?”
“錢,沒事的,你們現在急需用錢,過段時間給我就行。”
他們家是急需用錢,但秋菊不願欠別人的,人窮誌不窮,這些錢她從不拖欠,哪怕自己平時啃蘿卜鹹菜,也不欠這些錢。
“拿著吧。”秋菊說著從兜裏拿出二塊錢遞給陳醫生。
陳醫生看她這架勢,錢肯定是要收了,不收就看不起這家人,就拿起錢,又找了一塊錢給秋菊。
“嬸,不用這麽多,找你的。鹽水先掛著,等下我再來。”
秋菊抱著四哥點點頭。
老二也回來了,並帶來了小爺爺的傳話,“明日把爹下葬。”
秋菊說,“隨小爺爺安排就是,你去配合他,需要買什麽,辦什麽事都聽小爺爺的。”秋菊現在哪還有什麽心思在老摳那裏,一個死人,一個活人,她的兒子都病成這樣了,死人更顧不上了,再加上自己身體不好。
“好,娘,那我去忙了。”
“嗯。土根,你跟著你哥一塊去忙吧,這裏我看著壽根就行。”
“娘,那你自己注意身體,不要隻顧老四。”
“我會的,走吧。”
倆兄弟就去忙了。
四哥鹽水掛著,身上發了很多汗,秋菊一直在旁邊用毛巾給他擦著,毛巾濕了,又擰幹又擦又擰,不斷循環著,隻要四哥能好,哪怕讓她到太上老君那裏偷仙丹,她都敢,孩子是她的全部,生活下去的動力,生活的希望。
鹽水掛好,四哥的燒好像一下就退了,但就是醒不過來。秋菊當然寸步不離陪著他。其中陳醫生也回來看過四哥,藥是起效了,燒退了,但人還不醒,他一時也拿捏不準,不過他想起一種情況,就是受到驚嚇,是這種情況,大腦受到強烈地刺激。
“陳醫生,壽根他燒退了,怎麽還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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