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陳壽根,別跑。”夏校長大喊。
可四哥和徐曉飛哪會理他呢?像受了驚的鳥一般,四處飛散,都到這會了,那還不玩命跑啊,坐著等死啊?
夏校長的身子板怕是追不上他們,看著躺在地上的王權利,管他要緊,陳壽根有的是時間清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權利啊,你要不要緊啊?”夏校長扶起王權利,並把他身上的灰拍了拍。
王權利今天被折磨得夠嗆,身上都是傷,胳膊上還流著血,還被四哥從頭上跨過去,身心疲憊,目光呆滯,一時都說不出話來。他也有今天,真是因果報應啊,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埋下的禍根,今天報應到自己身上,怪誰呢,隻怪自己以前太猖狂。
可王權利不是那種知錯能改的人,他的眼裏隻有他自己,別人誰都放在眼裏,今天老子受了那麽大的罪,一定要報複他倆,一定要,他自己心裏默念,嘴裏也大喊:“殺了那兩個狗雜種,殺了。”
王權利越喊越激動,並迅速站了起來,欲衝出去追他們。
夏校長一把將他攔住,“權利啊,你身上有傷,走,老師帶你去包紮一下。”
此時那倆個嘍嘍看見校長來了,也屁跌屁跌地靠過來,說道:“是啊。”其實他們想包紮自己身上的傷,故意關心王權利。
“滾,倆廢物。”王權利罵那倆嘍嘍。
“大哥,我們也盡力了,你看我們身上也都是傷,陳壽根功夫長進不少啊。”嘍嘍委屈道。
“是你們自己沒用,帶著你們倆出來,真是丟人。”王權利數落著他們,不過他說的也對,這倆嘍嘍就是窩囊費,湊湊人數,站站氣勢還行,真動起手來,屁用沒有。
“好了,別老打打殺殺了,先去包紮吧?你媽看到你這個樣子,還不把我的學校鬧翻天啊?如果告訴你外公的話,我這校長的位置都可能不保了。”夏土泉心裏其實更關心自己頭上那頂烏紗帽,關心王權利也是為了保全自己的烏紗帽而已,沒有利益關係的話,他才懶得管王權利這個飛橫跋扈的家夥呢!
“放心吧,我會在我外公麵前幫你說好話的。”王權利對夏校長說道。
“奧,先包紮吧!”
“嗯。”此時王權利才覺得自己全身酸痛難忍。
夏校長扶著王權利,那倆嘍嘍,一瘸一拐地跟在後麵。
而四哥和徐曉飛這邊還在玩命地跑著,跑得越遠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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