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的嘴巴像機關槍一般,“突突突……”講了一大堆大道理,正借此機會給他們上新兵第一課。
“領導,我們錯了。”山虎,七錠,寶林,四哥同時說道。
“好,知道錯,就好,為啥我剛才稱呼你們是小兵,而不是軍人,因為你們還不配叫軍人,軍人是在戰場上流過血,流過汗,有鋼鐵一般的意誌,對組織,對國家有絕對忠誠的人,這才配稱呼為軍人,你們聽到沒有?”張建軍扯著大嗓門對著整個車廂人說道。
一時沒有人回應,張建軍把嗓門提得更高:“聽到沒有?”
大家熙熙攘攘回答道:“聽到了。”
“你們都是娘們嗎?嗓門這麽小,給老子大聲點,拿出你們吃奶的力氣。”張建軍繼續發威道。
“聽到了,聽到了。”大家在張建軍刺激下,喊得嗓子都啞,火車窗戶玻璃都產生共振,抖了好幾下。
“報告,領導,我們可以回去了嗎?”山虎報告道。
“你們錯了,就得受到懲罰,我看你們一個個身上挺有力氣,看來你們氣血很旺啊?既然出來了,那就練練吧?”張建軍說。
“領導,在這裏怎麽練啊?”四哥以為要比武,火車過道這麽點空間,如何比武?
“你以為練拳腿啊?”張建軍對四哥說。
“那練什麽?”四哥詫異地問。
“練俯臥撐,你們每人五百個,就在過道中間。”張建軍指著走廊道。
“啊,領導什麽是俯臥撐啊?”山虎,寶林,七錠,四哥詫異地看著張建軍,他們在山上隻學過兔跳,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俯臥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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