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漓揉著酸澀的眸子醒來,迷迷糊糊貼過去,手指揪上衣襟,軟著嗓子,“師尊。”
隨即整個都僵住,“大,大魔頭?!”
水明漓驚惶坐起,屁股往後挪,撲通一聲掉在地上,“不要臉!你你你!你欺負我!”
水明漓又想哭了,坐在地上,眸子紅通通的瞪著床上被他吵醒的男子。
“是你抓著吾不放。”
傾吾皺眉,推也推不開,哭的抽噎,把淚都抹在他衣袍上,像隻幼崽一樣一直往他懷裏拱,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
看著衣衫淩亂的男子,水明漓臉一紅,手指捏著衣領。他把他當作師尊了?想到師尊,眸子又暗下去,垂著腦袋不吭聲。
嗯?傷口,傷口呢?水明漓將袖子擼起,白嫩的胳膊上一點痕跡也沒有,肩膀不疼,胸口也不疼。對了,大魔頭解開了他的神脈!
水明漓慌忙調動神力,滯澀不通,目光掃到右手,“這是什麽?!”
水明漓舉起手腕,一個古樸的黑鐲子帶在腕間,他頓時不樂意,“我不戴我不戴!還有,為什麽又封了我的神脈?”
傾吾權當聽不見,自顧自的下床喚魔侍進來侍候。
水明漓使出吃奶的勁想將鐲子脫下來,手腕被刮的紅腫。
“我不戴!你封了我的神脈,還要圈著我!你摘了,我不跑就是了!”水明漓舉著手跑到傾吾麵前。他左手是太古,他隻戴師尊給的,才不要戴他的。
魔侍對這種情況已習以為常,侍候魔君洗漱後又端了膳食來。
水明漓斷斷續續哭了一晚,早就饑腸轆轆,看見好吃的飯立刻將鐲子拋在腦後,拉開椅子快一步坐下。
烈焰麻木的看著少年同他家君上搶飯。
果然,等吃好,喝好,少年又纏上去。
“它太黑了,不要戴。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哪有兩隻手都戴鐲子的。”水明漓抗議。
傾吾抬眸掃他一眼,魔氣卷上左手太古。
“不要摘它!這是我師尊給的!”水明漓捂著太古使勁往後退。
強製摘掉太古會傷到手腕,傾吾收回魔氣,不再理他。
“哼!”水明漓抬手--0027哐哐哐--0027將黑鐲往桌上狠磕幾下,氣呼呼背對著他坐下。
餘光看到他那張軟榻放的東西時,又高興的撲過去。是昨日買的東西,水明漓滾在軟榻上,一邊把玩一邊哼著小調。
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烈焰看的無語。
“咦?”水明漓拿起一團紙包打開,白白胖胖的糯米丸子擠的結結實實。
他看向正在看卷軸的男子,一口咬上糯米丸子。
不知為何,心中有些糾結。若不是大魔頭及時趕到,他就死了,大魔頭雖然封了他的神脈,可又救他,還給他買玩意和好吃的。
“你吃。”水明漓捏著糯米丸子,扭捏道。
傾吾盯著他,冰冷的眸子帶著一絲困惑。
“你嚐一嚐嘛。”尾音帶著不自知的撒嬌,水明漓手指又往前湊。
傾吾皺著眉張嘴。
烈焰驚的張大嘴巴,搖搖欲墜。
君上吃了糯米丸子?!還是諦水神君親手喂的?!這到底是做人質還是來做客的?!做客也沒有在魔君這裏做成這樣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