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不服?”
聽及此症,蕭景珩的目光下意識落在了昭華身上。
而昭華也是驚訝地說:“安王竟和本宮有著一樣的隱疾?可......今日席間所飲不是桂花飲嗎?何以安王所用的卻是桃花釀?”
蕭景珩道:“井常在所釀盡是桃花釀,是朕知道昭兒你有桃花不服的症狀,所以將你麵前酒水換成了桂花飲,隻是安王......”
他默聲思忖少頃,才向太醫問道:
“之前因著皇後有這隱疾時,朕曾問過褚太醫。他與朕說過,這病幾乎盡是生而就帶出來的弱症。倘若父母都無此病症的話,後嗣染及的可能性極低。先帝是不會有此症的,難不成靜貴太妃她也對桃花有所不服?”
太醫應下了蕭景珩的揣測,而蕭景珩仔細回想間,也覺著靜貴太妃好像的確是從來都不會往種植桃花的地方去。
後來這件事蕭景珩也沒有明說,不過昭華從他的眉宇之色中也不難看出,他雖不說,可心底定也是有了疑影了。
蕭景珩的病需得靜養,按說他本該停了早朝才是。
但異部異國隱起的動亂才穩住,他思慮深遠,如何肯在這個時候休息?
於是翌日晨起,他仍舊逞能上朝,
結果早朝上了不過一半,竟體力不支當朝昏厥,急急被人送回了朝陽宮。
消息傳回鳳鸞宮時,六宮後妃正在給昭華請安,
聞聽小福子說了這消息,昭華盡顯擔憂之色,忙散了請安,傳轎往朝陽宮趕去。
路上,小福子低低與昭華道:
“娘娘,昨日夜裏皇上命人給靜貴太妃送去了一壺酒,說是除夕的賞賜。靜貴太妃喝下去後,沒多久就犯了不服之症。”
昭華關切道:“現下情況如何?”
小福子說:“醫治及時,已無大礙。”
至此,昭華懸而不落的心,才略微安定些。
如今坐實了靜貴太妃也有桃花不服之症,蕭景珩病魔纏身之際,應是也無暇再去懷疑什麽。
鳳轎一路疾行,趕至朝陽宮時,昭華見內寢龍榻前,正屈膝跪著一名身著黑袍的男子。
男子將黑袍的帽簷壓得極低,幾乎遮住了半張臉,整個人陰森森的,叫人看得渾身發凜。
他手中拿著一隻貌醜的蠱蟲,正引著它爬到蕭景珩手腕上吸食著什麽,
從他的打扮和醫治手段來看,這人多半便是蕭景珩口中的巫醫夏澤了。
在他的醫治下,原本滿麵倦色的蕭景珩,此刻卻血氣充盈,看著精神了不少。
醫治畢,夏澤整理藥箱時沉聲叮囑蕭景珩道:
“皇上內裏虛虧,需得靜養方能補回缺損的元氣,這段時日是斷斷不可操勞,上朝更是萬萬不可。”
蕭景珩經了今日一事,哪裏還敢不遵醫囑?
“朕知道了。今日辛勞你,先退下吧。”
夏澤走後,昭華緩步行至龍榻沿坐下,板著臉微有不豫地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