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鎮的官府裏。
清河縣令坐在公案前,地上跪著客棧的掌櫃的還有那個早上指認楚辭的人。
而楚辭和秦萌萌站在一邊。
“發生了何事?”清河縣令是一個看起來很是兩袖清風的老人,頭發已經有些斑白。
貌似不是什麽貪官。
這是秦萌萌給清河縣令的第一印象。
清河縣令叫做何連清,也的確是一個好官。就連楚辭都有所耳聞。
聽見何連清問話,地上跪著的客棧掌櫃的就開始指責楚辭道,“大人!您可要為草民做主啊!這個人在草民的客棧裏殺了人!”
何連清這才把目光投向楚辭和秦萌萌。
還沒有等楚辭開口,何連清身邊的兩個衙役就開口嗬斥道,“大膽!見到縣令大人為何不跪?”
兩個衙役話音剛落,楚辭右手一翻,一個金色的令牌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誰大膽?”
何連清一眼就看見了楚辭手上的令牌,瞳孔驟縮,心裏一驚,這是……皇……皇上?!
何連清立刻從公案後麵站起身來,走到楚辭麵前跪下。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微臣不知皇上駕臨清河鎮,所以未曾接駕,還望皇上恕罪!”
楚辭繞過他,走到公案後坐下。秦萌萌也跟著楚辭,在楚辭的身後站定。
何連清擦擦額頭的汗,他一個小小的清河縣令,還是在幾年前見過楚辭一次,那時候的楚辭還隻有十幾歲,他怎麽會記得楚辭的長相?隻是楚辭手上的那塊令牌,卻是沒有誰能仿造的。
不止是何連清,剛剛嗬斥楚辭的兩個衙役已經快被嚇傻了。
天呐!要是有人告訴他們,楚辭是皇上的話,就算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絕對不敢吼他的!
現在見自家縣令大人都跪了下來,那兩個衙役自然也不敢怠慢了,連忙跑到何連清身後,也朝著楚辭跪下。
“參見皇上!皇上,剛剛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皇上!”
底下跪著的掌櫃的和那個男人已經徹底的蒙了,就連外麵的那些準備看熱鬧的人們都被驚呆了。
他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怎麽剛剛還是殺人的嫌疑犯,現在就變成了皇上?!
楚辭沒有說話,隻是眯著眼睛看著底下的人們。
何連清擦擦額頭的冷汗,知道楚辭是生氣了。
“你們真是大膽!還不快跪下來給皇上行禮?!”何連清抬頭,突然對著門外的眾人吼道。
那些人反應過來,立刻都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而剛剛那些說過楚辭和秦萌萌的人,已經麵如死灰了。
包括地上跪著的掌櫃的還有那個男人,他們剛剛居然把皇上當成殺人犯了,而且還要把皇上綁過來?
完了。
這是那些人現在心裏唯一的想法。
楚辭看了一會兒地上跪著的眾人,沒有說話。
說實話,要是說楚辭不生氣,那是假的。
不管是誰,被人當做是殺人凶手,都是十分不爽的。
但是更多的,楚辭是有些心寒。要是今天不是他被冤枉了,換做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豈不是百口莫辯?這些人,真的是一點腦子都不動,都不想一下嗎?就這麽草率的冤枉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