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自己要回來的,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走的。”
任如沁這麽白蓮花的表情直接讓喬晚想吐,不過她還是很厚道笑笑沒說話。
“晚晚,如沁胳膊上的傷是你劃的嗎?”
顧天佑一邊吹著自己手裏端著的小米粥一邊耐心地問著。
“開國際玩笑,我像是這麽無聊的人嗎?”
喬晚忍不住翻白眼,她這回總算明白這個任如沁為什麽會回來,原來是打算興師問罪的,而且貌似還找了個評理的。
“那她怎麽說被你刺傷了?”
顧天佑把手裏的粥碗放下,深眸帶著寒氣睨著任如沁,那無盡的深淵讓人忍不住心寒。
“敢問任小姐,我是在哪裏刺傷你的,又是刺到了哪個部位,什麽時間刺傷的,為何刺傷的,麻煩你說一下。”
任如沁想作死她就成全她,也省的這個女人總是這麽自以為是。
“我,天佑哥,我不敢說,我怕說了會糟報複。”任如沁抬頭看了一眼顧天佑,說出來的話都是小心翼翼的,“我知道她是因為那天的事情怨我,如果不是我那天發生了車禍,天佑哥也不會帶著她出去,她也不會受傷,所以這一切都怨我。”
任如沁話說得非常有技巧,明著是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實則每一句都在暗指喬晚挾私報複。
顧天佑一直沒說話,安靜地聽著,喬晚半倚在病床上,聽完任如沁說的話忍不住嗤笑。
“既然如此,任小姐跑來這裏做什麽?既然你覺得這一切都怨你,那你跟著天佑進來是想為自己討回公道?”
喬晚那雙晶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任如沁那張虛偽的臉,開始慢慢泛起寒涼。
“我,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是天佑哥讓我進來的。”
任如沁下意識地後退兩步,神情怯怯的。
“是嗎?讓你進來跟我對峙嗎?可是任小姐你敢嗎?你這樣誣陷我良心上真的過得去?”
喬晚冷笑,看著一邊安靜地出奇的顧天佑,黑白分明的眸子逐漸變得清冷。
“我才沒有汙蔑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到底是誰血口噴人,一會自然見分曉,我就想問你一句,你敢不敢跟你的天佑哥再說一遍,你手臂上的傷是我刺的!”
喬晚那副雲淡風輕不為所動的樣子貌似真的把任如沁嚇到,她沉默了幾秒鍾之後,仿佛下定決心,於是非常堅定地點點頭。
看到任如沁這番作態,喬晚的眉眼逐漸冷冽,她不是沒想過任如沁會耍一些小手段,無傷大雅可以,她甚至都可以不計較,但是任如沁把這個動刀傷人的罪名扣到她頭上,她絕對不能容忍。
“很好,我給過你機會了。”
喬晚忽然伸手,就要拔掉自己手背上的針頭,卻被顧天佑的那隻大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蹙著眉頭問道:“喬晚,你想做什麽?”
她才剛剛清醒,現在又這個樣子,顧天佑不放心,因此這樣說道。
“沒什麽,證明我自己的清白而已,可是任小姐,我若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那麽你是不是可以有點自覺,以後離我的丈夫遠一點?”
喬晚說這話存粹是想一勞永逸速戰速決,任如沁垂眸大腦在飛速運轉,她在算計得失,喬晚的提議很讓她心動,她現在正處在左右搖擺的中間地段猶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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