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讓顧天佑因為這個和任家鬧翻,因為不值得。
“嗯,我知道。”
顧天佑知道,顧毅一定會暗地裏將人送走,但是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人送走,也要看看他的能耐夠不夠。
父親畢竟老了,有些時候差的太多。
他抹完藥膏,在喬晚的發間落下一吻,收拾好藥箱。
“你在房間裏歇著就好,我出去看看。”
顧天佑剛走出房門,就看到迎麵走來的父親,忍不住挑眉,站在門口的位置沒有動彈。
看到顧天佑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顧毅就來氣。
“顧天佑,你讓人守在門口是什麽意思?”
他走到顧天佑麵前,恨不得伸手打上一拳頭,但是他也隻是這麽想想。
從顧天佑十來歲的時候,他就沒有打過他。
“你說什麽意思。”
顧天佑抱著胸倚著牆壁站著,看向自己父親的眼神還帶著點點冷光。
“難道你真打算和任家撕破臉,你要知道這個時候出現這種事情,對我們誰也不好。”
顧毅相信他的兒子一向很清明,分得清輕重緩急。
但他不知道,在顧天佑的心裏,再多的任家也比上喬晚的一根汗毛。
“你的意思,我的女人就該白白被打?”顧天佑冷笑,“天下哪裏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那你還想如何,難道你真打算讓任伯母道歉?那也是不可能的。”
“不試試怎麽知道不可能。”
顧天佑這邊和父親談著話,那邊任家一家三口也待在顧家的客廳裏等待著顧毅商談的結果。
任如沁覺得自己就不該讓父母來這裏,出了這種事情,他們誰也沒有想到。
“這下怎麽辦,都怨我,我也是一時衝動,早知道我就不那麽著急了。”
現在這個樣子,任母覺得自己是要負責任的。
“不,媽,這不是你的錯,你也別著急,我們會出去的。”
任如沁看著沉默不語的父親,擔心焦急地母親,心裏也一下子有幾分擔心。
到底該怎麽解決呢?
這大晚上的,還是除夕夜,不能在顧家守歲過年吧。
任如沁透過客廳的落地窗往外看,看著外麵黑暗的夜色還有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枝,頓時有了主意。
她搖晃著身體倒下去,甚至在母親來不及攙扶的情況下,一下子把額頭磕在了茶幾上。
“如沁,如沁你怎麽了?”
任母焦灼地呼喚,順便把女兒扶起來。
這樣子看似又受了風寒,剛才在外麵待的太久,他們都忘記任如沁不能受風寒。
任家夫妻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其中的焦急的後悔怎麽也遮掩不住。
“呀,這是怎麽了?”
張安茹端著一盤子洗好的水果走過來,等看到任如沁臉色蒼白,額角發紅的樣子,忍不住吃驚。
這番動作自然驚動了樓上的顧毅父子,顧天佑冷眼望著客廳裏發生的一抹,抿緊薄唇,眼眸嘲諷。
“快,送女兒去醫院。”
任父抱著女兒就往外衝,他的腳步很急,也很亂,任如沁是他唯一的女兒,他不會讓她有事的。
“通知你的人放行。”
顧毅冷眼看著自己的兒子,為他那份淡漠心驚,其實他早該知道,他這個兒子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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