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任家別墅裏,任母抱著哭成淚人的女兒坐在沙發上,心疼得不得了。
任成豐坐在他們對麵,端著一杯茶水大口喝著,心裏的怒火一波波高漲,那樣怒氣衝天的模樣,簡直可以將屋頂掀翻。
“嗚嗚,唔。”
任如沁現在傷心極了,顧天佑居然在眾人的麵前跟著喬晚那個女人走了,這以後要怎麽辦?
她的人生,跟這一場婚宴掛鉤,以後還怎麽有臉出去見人?在
在C市整個上流社會的圈子裏,她算是徹底成為笑柄了。
可以想見以後出門會遭到多少背地裏的譏諷和嘲笑,她名媛圈第一把交椅的位置算是徹底廢了。
如果這都不重要,以後的人生裏徹底失去顧天佑,應該是最讓她心痛和無法接受的事情。
“老公,你說我們現在怎麽辦?顧家簡直欺人太甚。”
任母不住地拍著女兒的後背給她順氣,抬頭看著臉色鐵青的任成豐。
好好的婚事,女兒期待了那麽久,就連他們夫妻二人為此也高興了好久。
結果呢,喬晚那個賤女人一出現,什麽都亂了。
“我不會放過顧家不會放過顧天佑,更不會放過喬晚那個女人的,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任家是不好惹的。”
“爸,你打算做什麽?”
任如沁從母親的懷裏坐直身體,從母親手裏接過紙巾,認真地擦拭臉上的淚水,以及她有些哭花的妝。
雖然她的聲音還是哽咽的,但是臉上的神情已經平靜了很多,她早已經不是三年前的任如沁。
可以悲傷但是絕對不能認輸!
“憑我們的實力,與顧氏集團一戰很浪費力氣,但是未必沒有成功的幾率,就算是拚盡所有,我也要從顧氏集團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這次任成豐是真的被惹惱了。
“還有那個喬晚,不是說還帶來一個兒子嗎?三年多的時間會發生很多事情,怎麽就能證明那個孩子是顧天佑的?”
任母突然開竅一次,這麽一說,任如沁倒是真的動心了。
她覺得自己貌似想到了驅趕喬晚的方法。
那個可惡的女人,竟敢來破壞她的幸福,簡直不可饒恕。
“對,如沁,你現在是不是還對顧天佑抱有希望?如果你還打算去挽回,這個孩子也許是你最後的一招。”
任成豐看著女兒,最是了解她的性格,以前有算計隻表現在心裏,然後促成別人去做這件事情。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她已經在三年的職場磨練中鍛煉出來,知道要為自己去爭取。
“爸爸,我知道怎麽做了,你和媽媽別擔心,我會很好的,也會去做這件事情,如果還是不能挽回他的心,我就放棄他。”
雖然放棄很困難,就像是從身體裏麵強行拆骨一樣。
任如沁身上還穿著那件髒了的白色婚紗,價值好幾千萬的東西居然就這麽廢了,剛才不顧一切的傷心,現在清醒了,真覺得自己其實完全可以不必這樣。
“嗯,隨便你,你大了,為自己的每一個選擇負責吧。”
拋去最初的氣憤,任成豐對今天發生的一切也覺得無力。
他站起身拍拍女兒的肩膀,朝著書房走去。
任如沁凝著他離開的背影,看到有些彎的腰背,忍不住垂眸,眼底有不甘心湧出來。
緊抓住白色的婚紗,任憑精美的鑽甲掐進手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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