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眨眨眼睛,猛地回頭瞪著顧天佑,再看他的身邊,早就不見了林錚的身影,就連一邊從頭到尾做隱形人的於毅,也一起消失了。
“顧天佑,你說我是母老虎?”
指著自己的鼻子,喬晚一臉不善地問著顧天佑,,那咬牙切齒的小模樣,簡直就像是在說,你隻要敢回答是,我就撲上去咬死你。
慣於察言觀色的顧天佑怎麽會看不懂喬晚的意思,因此低頭失笑,隨後兩步走到她身邊,把懷裏的枕頭放在床上,在她的身邊坐下來。
“晚晚,那句話可不是我說的,是林錚說的,你要找人報仇找他就行。”伸手攬過她的肩膀,聲音低沉,“至於我,你放心好了,如果你是雌老虎,那我就是雄老虎,我們扯平了。”
“切,誰要和你一樣。”
喬晚擰頭不再看他,垂眸看著自己重新打了石膏的手,覺得悲催極了。
不過是上個台階,林錚的那句話又沒有什麽殺傷力,她幹嘛要那麽快回頭,還沒有站穩呢。
這下好了,這失去自由的日子,她還要繼續下去。
“別生氣了,於毅已經去家裏給你收拾東西了,你就在這裏安心住下去,我出去幫你準備一點吃的。乖,別鬧了,不準偷跑,否則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他清幽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轉悠了好幾遍才緩緩抽離,喬晚被他看得渾身發麻一點也不自在。
之後點點頭垂下眼眸,再也不看他。
林錚剛回到家裏,就看到急著出門的父母,趕緊迎上去攔住他們:“爸媽,姐姐的手骨骨折,新長好的骨頭又裂開了,需要住院,姐夫正在那裏陪著她,你們今天就別去了。”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說到了就給我打電話,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我剛才給你打電話還打不通了?”
林正生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批評,林錚趕緊把手機拿出來,一看傻眼了!居然低電量自動關機了。
“呃,我手機沒電了,抱歉了,可是都這個時候了,你們帶著天天去做什麽?那裏有我姐夫呢,放心吧。”
“那,要不我們今天先不去了,天佑那個孩子是個穩妥的人,我們先把孩子照顧好,明天再去也成。
母親緊了緊手裏的天天,跟身邊的丈夫說道。
“如此也好。”
林正生籲出一口氣,伸手拍了拍暮晴的肩膀,一家人往屋裏走去。
天天從暮晴的肩膀處探出頭來,看著身邊不遠處有些垂頭喪氣的林錚,聲音軟軟地安慰道:“舅舅,你不要擔心,我媽咪沒事的,我也不會怪你的。”
說完之後他眨眨好看的月牙眼,笑眯眯地趴在暮晴的肩膀上,不再說話。
“臭小子,你懂什麽啊。”
林錚笑著看他,說話的聲音比之剛才要溫柔很多一個才三歲多的孩子,居然這麽會察言觀色,這孩子長大之後必然不得了。
喬晚住院的第二天,林正生夫婦帶著天天去醫院裏探望,好說歹說終於把顧天佑勸去上班,喬晚終於舒了一口氣。
“爸,你去跟院長說一下,我們出院回家吧。”
喬晚的表情有些可憐兮兮的,看得林正生的心裏軟軟的,可是開口的話卻是一點也不軟。
“晚晚,你就在這醫院裏麵安心地住著,什麽時候好了我們什麽時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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