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爽他們非常遺憾地告訴我說,沿著我所說的方向是有點點血跡,他們沿著血跡一路急追,線索最後卻是消失在了九曲黃河裏。
然後,程爽看了看我又遲疑了一下,這才試探著小聲對我說,但是那邊的草叢裏,卻有不少鮮血。
“那是南宮妙晴重傷所吐。”我聲音低沉地回答了一句,“我之所以能夠活著回來,就是南宮妙晴以命相救。”
聽我這樣一說,程爽他們幾個麵麵相覷,繼而一臉的肅然起敬和凝重之色,再也沒有多說什麽。
考慮到小侏儒不但修為深厚、武功高絕,而且智商情商都是相當不低,估計他既然匆匆而逃自然是極為難尋,所以我隻好決定還是回哀牢山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早晚也要親自手刃了那個小侏儒……
到了哀牢山大寨,雖然已經拿到了兩枚陰陽璣,但燕采寧卻是委婉而堅定地不肯用它來度厄解困。
我勸解了好幾次,燕采寧這才輕聲告訴我說,用妙晴姑娘以命換來的陰陽璣延己之命她實在是心有不忍,二是,她不想讓我因為這件事而愧疚在心,所以就算要用,也必須等到妙晴姑娘還陽醒來以後再說。
見外柔內剛的燕采寧這樣說,我也就不再強求,而是盡量一個人待在房間裏,每隔半小時幾十分鍾的就用那種類似心電感應的方式試圖聯係上南宮妙晴。
可惜的是盡管我心念強烈、波動很大,卻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得到南宮妙晴的回應。
我明白,南宮妙晴不是不願回應我,而是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回應我了。
如果那個“墨鏡女”不能成功救活南宮妙晴的話,我胡彥青永遠也聽不到那種清脆俏皮而又有些嗔怪的聲音,“又有什麽事呀,姐夫大人?”
第一天,我默默地待在房間裏差不多“聯係”了南宮妙晴近三十次之多,但心電杳杳、毫無回音。
第二天,我差不多聯係了南宮妙晴四十次,結果仍舊伊人芳蹤難覓、音信全無。
第三天傍晚在去餐廳吃飯的時候,燕采寧、方水、程爽他們隻是衝著我點頭打了個招呼,整個餐廳內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雖然平常開飯時大家都是有說有笑的。
或許,他們從我的神色上看出來我的心情吧……
第四天直到上午十一點的時候仍舊如此,我心裏麵開始慢慢變得絕望了起來。
我甚至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把南宮妙晴交給那個墨鏡女江小雅,如果把小妙晴安放於哀牢山山心之處,至少在我想念她的時候我還可以去看看她。
雖然想要再與她說幾句話、再聽她叫聲“姐夫大人”是絕對不可能了,但至少可以看看那個外表冷若冰霜、實則熱情似火的俊俏小丫頭……
就在我心中大慟無意再去吃中午飯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心神一漾,“聽”到了一個有些飄渺、十分虛弱的聲音:“彥青你在找我、你想我了嗎?”
我的淚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激動得語無倫次:“是是是,我,我,妙晴你在哪裏、你在哪裏?我要見到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