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難怪,刃心對於這些宏偉壯觀的建築物本來就不怎麽太感興趣。
他來到了鄴城這麽長時間,基本上也並沒有在宮殿中待多長時間。
第一是戰事和各種繁瑣事情過多,令他無法停歇下來,其次是他並不覺得,即使打下來了河北全境。
這個冀州,這個鄴城,一定就是他的。
事實上,現在的鄴城也的確還不能說完全是他的。
這是刃心為什麽需要召陳宮回來的原因。
讓陳宮去守邊界是情勢迫不得已之下的舉措。
他本身可不是幹這個的,相反。
利用軍事手段打下來鄴城之後,關於河北四州,以及鄴城的內政治理問題,刃心反而少不了陳宮的幫忙。
況且這個鄴城表麵上現在已經被打壓下來,可和這些當地的士族豪強如何搞好關係,將內部不安分的因素徹底抹平。
這才是刃心眼下的當務之急,他和呂玲綺,陳宮,高順,是從徐州而來,本身就不是河北境內人,對於當地的治理上,是會存在一些問題。
加上即使在徐州,四人也基本上沒有什麽根基,呂玲綺和高順都是跟隨呂布,陳宮的根基則在兗州。
但隨著陳宮在兗州發動叛亂,並且迎接呂布失敗之後,隨同呂布去了徐州的陳宮同樣是一個人。
因而,四人之中,隻怕隻有陳宮想要率軍打回去兗州,幹掉曹操,這種“榮歸故裏”的心思會更重一些。
不過即使如此,現如今這種野心,隻怕也隻有被陳宮自己隱藏起來。
誰都知道,現在不是發動戰爭的好時機,養精蓄銳必不可少。
如此,陳宮的野心被藏了起來,可對於陳宮來說,現在更重要的,說不定反而是要令某人的野心暴露出來。
或許隻有這樣,才能算是“一丘之貉”吧。
刃心隨著呂玲綺轉了一早上,這期間,呂玲綺細心的向著刃心介紹了幾乎宮殿內所有建築的名字和功能,刃心當然也是用心在記。
如果他不是隻在鄴城內待一天,而是這個地方可能會成為他很長一段時間的住所,那麽了解這些東西無可厚非。
何況呂玲綺如今的狀態,更加令刃心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昨天晚上一晚上到了現在還沒睡。
這些功課與其說是做給呂玲綺自己,不如說是為了給刃心預備。
她知道刃心不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然而作為這個宮殿現在的主人,對於自己的家都不了解,可是有些說不過去。
呂玲綺對於自身的要求很高,對於刃心大概無形之中也是同樣的。
兩人最後是回到了大殿之上,呂玲綺當先進入。
當然,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刃心,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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