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心的目光一時呆滯,麵上的冰冷也消失不見,刃心卻沒有失去意識。
這一瞬間,他是感受到了惡意,但他也是因此開口:“不。”
“需要。”
這個時候輝夜的嘴角出現了笑意。
“當然需要。”
然後是麵上以及瞳孔中的異光。
“我需要。”
刃心盯著輝夜,有些反客為主的意味:“我需要輝夜。”
他的眼神是堅定的,熾紅似火的,由此反而一時令輝夜慌了心神,亂了陣腳,失了章法。
這算是表白?還是?
“什什麽”
輝夜的笑容顯得不再那麽從容起來,是有些不自然:“刃心這是戰略還沒有來得及轉變嗎?”
“用對付女人的那一套對付我?”
這話很有玄機,但現在的刃心不在乎這個,他的眼中是隻有輝夜,刃心很清楚他如今來到這裏是為了什麽,就是為在某種意義上,得到他。
“刃心不要誤會,我說的,可是其他方麵的獎勵。”
輝夜的話語強行轉冷,這一刹那刃心的心中放下心來。
按理說,刃心如今和輝夜之間的結盟事宜,是不應該作為談判的籌碼,或者乃至於輝夜的獎勵,而是一個必然事件,也就是在刃心打敗路西法的那一刻起,這事就應該已經成了。
如今輝夜承認的是這樣的一種,雙方默認的承諾。
能夠得到這個答複,刃心自然莫過於心安理得,且這樣一來,再對付輝夜,他就會顯得遊刃有餘許多。
他的餘地,到底是來源於一定程度上的有恃無恐。
而輝夜就算是即將成為他的下一個盟友,和耀光一樣的人,但現在還不完全是呢。
刃心對輝夜的防範,也應該時刻都要比耀光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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