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刃心隻是求一個心安理得,這種話輝夜不會信,他說了隻會被認為是虛偽,到時誤解更深。
“我?”
這話趕話,刃心根本沒有多少餘地去思考,當下隻好將內心所想說出來,死馬當活馬醫。
刃心冷淡道:“我隻是想你可以好好的。”
這樣的話語實則又不冷淡。
“我不想看到你受傷,我要看到你在我麵前完好無損。”
刃心越說,他自己反而較真了:“我是有所圖。”
以唯利是圖者的角度,其實很多事情都是不難解釋。
“我要從輝夜這裏得到的,是對於你的絕對的掌控權!”
這話說出來,刃心自己都嚇一跳,但這麽說,他自己卻又覺得,越來越對。
事實,不就是這樣?
“至少在我們同行的這段期間,在你還在這個三人的隊伍當中的時候。”
自由沒問題,但因人而異。
輝夜這樣的人和耀光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做事情更加沒有章法,所以需要有東西來約束他。
無論是力量還是他親口答應的承諾。
要不然,刃心不能在三人前行的道路上,總是處於被動。
耀光是本身就聽刃心的,可輝夜不太一樣,因此一想到這種事情,刃心越發覺得,借這個機會將這件事情辦成,是一舉兩得。
“哦?”
輝夜再次疑惑,這一次卻多少有些就驚訝道:“你想要掌控我?”
“你想要……成為我的主人?”
惡的人他的想法就是惡的。
刃心沒這麽想,可他能這麽想,而且想的順理成章。
“看來,刃心想對我做很多事情呢。”
他大概就是這麽認為的,不過這麽多其實沒錯。
“但這件事情,有這麽容易達成嗎?”
刃心當然知道很難,所以這話說了相當於白說的概率有多高,他同樣清楚,但他依然需要這麽表達。
正如同,他不能無動於衷一樣,這就是刃心。
他並非完全的唯利是圖。
“嗯……”
輝夜說著卻竟然獨自一人沉思起來,他閑庭信步,不自覺的繞著刃心轉起了圈,直到一圈滿。
他停下腳步,然後看著刃心,終是笑出來:“既然如此。”
“那就簽訂契約吧。”
他說什麽?
“啊?”
刃心聞言驚駭,他隻覺耳中一震,就怕他是聽錯了。
可再一看輝夜麵上的笑意,那種胸有成竹,怡然自得的笑意,刃心下意識又是一陣不安。
但他不安什麽?
如果說,他的這種在輝夜看來的“圖謀”能夠達成,無論他要付出什麽代價,他還有什麽代價是不能付出的?
隻要他能給得起,能有達成所想這個機會,本身刃心就是不惜代價。
“哼哼……”
輝夜看著刃心如同在看著獵物,刃心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伴隨著之前質問甚至要責難刃心的輝夜,那種其實突然間的完結。
感覺躲過一劫的刃心,卻又立刻覺得,他是陷入了另外一個深淵當中,這是沒有出頭之日的。
“不要磨磨唧唧……快點開始!”
輝夜性情大變,反而開始催促刃心起來,這令刃心更加不安:“啊……”
可在兩人的推推搡搡當中,月夜下不為人知的儀式終歸還是開始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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