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在三國待的十年時間對他來是非常難熬,那種煎熬非常人所能忍受,那種堅持也非常人能夠做到,可時間不由人。
時機到的時候怎麽都好,時機不到,就是差多少時間也要等。
於是不隻十年,加上在戰國時代和世界之樹停留的時間,刃心花了二三十年才終於等到他想要的,但那個時候,他想要的已經不是他想要的。
穹已經變了,兩人不再是以前在一個的偵探事務所內的上下級關係,而是敵人。
隻能從這裏開始,時間對於刃心就是一個過程。
不要二三十年,就是二三百年,刃心也能等得起。
當然最好還是真的不要那麽長的時間,否則誰知道到時候會變成什麽樣子。
眼下這才算算的十數年間,就已經物是人非,要時間是很厲害的。
人永遠在不斷經曆的這個過程,就如同在烈火中錘煉的玉石,舍此之外都是身外之物,而最終留下的來,隻有經過欠錘萬煉的一個本體。這個本體到底是什麽,是永恒的還是不堪一擊,一如既往的,這樣的不同,大概就是道的不同。
光就在這裏,就在前方,又好像在刃心的頭頂上方,隻是當刃心抬頭看的時候,他又能驚訝的發現,這樣的光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他身邊……
刃心一直都在與這種道光進行著頑強的鬥爭,這明他也沒閑著。
但這種徒勞的爭鬥不知道什麽時候,便成了對刃心的另外一種罪罰的樣子。
直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聲音開始變了。
哢,哢,哢……
這是始終撥動的聲音。
呼呼……
然後是潺潺的流水經過的聲音。
最後,便是孩童們的聲音變成了一個男饒聲音。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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