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息,不止一聲。
除了赫狄雅本饒歎息,還有來自靈魂深處,從她生命的來處,這樣的真正從神那裏散發出的歎息。
為什麽歎息?
這世上的事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
睜開眼,無論願不願,時候一旦到了,那是誰也無法違抗的。以至於就算是閉上眼睛,事情但凡是發生了,也都是毫無意義。
不是什麽時候違逆意都是正確的,這裏麵的意,是要真正的意才算。
也就是不是自己,而是象。
順應地大勢,順應地壤。
哢!
長槍。
鋒銳的槍尖,如今就對準呂玲綺,彼此之間還有一段距離。
可對於呂玲綺來,作為當事人她最清楚不過那種感覺。
嵐持槍遙指這邊,呂玲綺卻隻感覺槍尖放入已經貼近了她的心髒,那種窒息的感覺與全身上下的僵硬因此而來,她沒有辦法動彈分毫。
這麽看,這一場戰鬥是已經結束的。
呂玲綺還沒有束手就擒,但她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
之後的嵐,便猶如無人之地。
咚!咚!
腳步聲。
清晰可聞的腳步聲,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響徹在呂玲綺心頭。
這種從容不迫,這種遊刃有餘,無疑是更加令她絕望,可對於呂玲綺而言,真正的絕望又似乎還不在這裏。
“刃心?”
嵐來到了刃心的麵前,如果算上兩人之間長槍間隔的距離的話,而如今槍尖就搭在刃心的肩膀上:“看上去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類男子。”
“似乎也沒有傳中的那麽可怕的樣子?”
傳中的,這種類型的形容詞大概率是誇張過後的,因而嵐戲虐性的用手上的長槍戲弄刃心,可這個時候的刃心,充耳不聞。
他如同一個植物人一樣,甚至於比植物人還要可怕一些了。
畢竟就算是植物人,就算是石頭,按理這個時候也是應該要有所表達的。
哪怕表現出一些熱度的不同,但如今的刃心,在呂玲綺這裏多少就是有些令她感到絕望。
如果是隻有在絕境的時候才能考驗一個人,那麽其實這樣的考驗,並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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