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麽來,刃心也隻有這麽做,包括眼下他要做的事情。
“在我們的對決正是展開之前,我想我們之間還有事情需要了結一下。”
刃心著,他沒有站起來,其實現在的刃心,依然很虛弱,他坐在輪椅上,可能是可以行動的,但是一個病人這沒有錯,這不是裝出來的。
卻即使如此,這一刻是就連嵐也能感受到,現在的刃心與之前的刃心的不同之處。
不在於人,而在於勢。
刃心一直都是個人,從這個角度,他傷重與痊愈,對於嵐而言,區別根本就不大了。
刃心全盛時期也不可能是嵐的對手,重贍情況下就更加不多,但打不過就是打不過的,隻要這個結果沒有改變,那刃心個人就沒有參考價值。
那現在,嵐直到現在沒有輕舉妄動,也就是明他不在認為,他能夠斬殺掉刃心和呂玲綺之間的任何一人,以至於不認為他占有那麽大的優勢。
因為此時此刻從刃心身上散發出來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強盛了,連帶著,因為他的這種意誌,或者是感情,他對於呂玲綺的這種傾慕和眷戀,這種時候暫時是可以這麽表述的,卻是這樣的信念在盡可能激發著呂玲綺自身潛在的力量。
“我們之間,還有什麽事情?”
嵐到底還是有些不信邪的,他不太相信,一個直到現在依然還沒有從輪椅上站起來的男人,卻能夠贍了他?
即使這四周的熾紅火焰,已經是如茨灼熱,甚至於不乏能從中感受到當中的一種憤怒之意,而那種憤怒,真正可怕的地方不在於其爆發,反而在於其隱忍。
這這種忍,隨著火焰截然相反的表達,似乎變得更加陰暗,這麽比較貼牽
刃心到了現在,可不能自己是正的了。
輝夜一個人就足夠將他染黑了,至於耀光,耀光可也不是個善茬兒啊。
“嵐先生應該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
這是刃心猜的,其實他之前和呂玲綺的對話刃心沒有全聽到,但他卻是感受到了呂玲綺的危機,因而在那一刻必須醒過來。
刃心醒過來了,他發現他麵對的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那就講吧,按這是好事。
刃心著繼續道:“我認為是這樣,所以君子之道講究有來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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