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錯的是我的要求,不應該和你搞婚禮,就是一定要婚禮,也應該選擇你喜歡的方式,而不是選擇這麽傳統的,對不對!”
“老婆,你不要說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來,給爺笑一個!”
‘噗!’
集體噴!
“你……”
月逍氣得牙根都癢癢了,可是,這不就是她喜歡的那個男人嗎,小她六歲,偶爾會像一個小惡魔似的,連兒子都不會放過,但是,卻唯獨會對她溫柔無比的冷辰蕭。
“嗬嗬……”
“笑了,你又笑了,我的好老婆。”
冷辰蕭將再次笑起來的月逍攬入懷裏,旁邊的楚程前連忙提醒道,“你還沒掀頭紗呢,不能抱,快鬆開。”
“哦,對了,我還得吻你呢。”
這話說的,好像沒結過婚似的,呃,算了,那次的婚禮,不提也罷,也難怪他希望將婚禮搞得與眾不同,總歸有些事情也是橫在他的心底,就像月逍在巴黎的回憶,可是人嗎,那有那麽完美,幸福就好。
冷辰蕭再一次,伴著音樂掀開了月逍的頭紗,彎腰,輕吻,這一回,他很嚴肅,因為他知道,從現在開始,他隻是月逍的丈夫,不再是小她六歲的男孩,一個男人,無論多大,也無論選擇的結婚對象多大,都要負起一個當男人的義務,從此刻起,他要與過去不成熟的自己說再見了。
*
又是一年春好季,葉抽枝頭花兒香,清晨的冷家,依如數十年般開始蘇醒,隻是別墅裏多出一道嘹亮的嬰兒啼哭聲,冷家的第二個兒子誕生也有一百天了,隻是很可惜,他沒有延續冷掣謹的高智商,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孩子,哭鬧變成了主題。
“媽咪,你能不能讓他不要哭了。”
坐在餐廳,冷掣謹抱怨著,可是身為母親的月逍卻不覺得怎麽樣,反而問道,“難道不好聽嗎,二寶身體很好呢。”
“是,身體好,好的隻知道哭了。”
冷掣謹匆忙吃過早點,準備閃人,可是,越看這小孩子越氣,為什麽不是一個丫頭呢,怎麽又是一個小子,還是一個和他根本就不一樣的小子,難道他被抱錯了?
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二寶長得和他小時候一模一樣,“喂,小子,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就把你扔湖裏去!”
“那你就等著我把你扔到月球去吧。”
冷辰蕭放下紙張,故意留起山羊胡的他,果然有一點大家長的派頭。
“可是他也太鬧了點吧。”
“那是因為他是小孩子。”
“可我也是小孩子呀。”
“你是另類。”
“……”
月逍從容的吃著早點,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對白,今天,是姥姥的忌日,她得去掃墓了,而且她還要告訴她,另一個好消息。
“媽咪,我上學去了。”
和冷辰蕭吵了半天,覺得無聊的冷掣謹突然發現上學還是很有意思的,她轉過身,提醒道,“今天周末,你還上學?”
“呃。”
完了,平時媽咪都不記得這些的,怎麽會突然想起來。
“是不是有女朋友了,那好呀,把你女朋友一起帶著,我們去給你太姥姥掃墓去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