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妍!”郭燕緊張地跑了過去。
慕心妍吃痛地揉著太陽穴坐了起來,怨道:“頭怎麽這麽疼?”
“還是那樣。”郭燕緊緊盯著她,不敢讓喬振知道更多。
慕心妍難過地怨道:“看來這樣還是不行……”
“也許是有人給你洗過腦了。”喬振緊皺著眉頭,一臉失望。
“那有辦法恢複她那段記憶嗎?”郭燕很激動。
喬振搖了搖頭,“解鈴還須係鈴人,我還真沒有辦法了。哎~不就一個錢包嗎?至於嘛?”
“啊?”慕心妍頓時愣了,這都什麽跟什麽?
郭燕非常機靈地搶過了話,佯裝罵道:“就是,這些人仗著學了點東西到處害人,真是給坑死了,大不了不要了,對吧,心妍?”
慕心妍見郭燕對自己使勁擠著眼,茫然地答道:“對,不要了。”
走出了院,慕心妍茫然地問道:“你跟喬醫生怎麽的啊?”
郭燕好笑地捂住了嘴,“當然是你跟你一個學心理學的同學在家裏玩,回家的時候發現錢包掉了,所以讓他幫你找找。”
慕心妍木然地眨巴眨巴眼,感覺不可思議,“這種事兒他也會答應?”
“哈哈~朋友嘛!”
催眠如願做了,可還是在進入房間的一刹那頭疼得什麽都不敢想,慕心妍感覺很失望,但更多的是不甘,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那裏絕不簡單。
“解鈴還需係鈴人~我該找誰去?”
“劉寒啊!”郭燕叫道。既然在巷裏見過他,那房也在巷,就一定有問題。
慕心妍心道不妙,難道當時自己和劉寒在那間房間裏?她完全不敢想象。
“不對,哪裏來得及啊?”
郭燕也是煩得不行,使勁撓著頭,“不想了,回去從長計議。”
天台上,張大河焦慮地走來走去,他看著坐在椅上悠然玩兒著手機的羽恒,怨道:“她們怎麽還沒回來?”
“你打電話問啊。”
張大河立馬癟下了嘴,怨道:“我敢打嘛?你徒弟太凶了!”
由於慕心妍要做催眠,所以根本不能通電話,張大河給郭燕打了幾個過去,被罵得狗血淋頭,做完了會立馬回來。
可張大河還是不放心,哪有心理谘詢室開在郊外的道理?
“那是你媳婦兒,你怎麽不問問?”
“不是有我徒弟在嘛?怕什麽?”羽恒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時間,從出門到現在都過了三個時,是有點久。
“畢竟是倆女人,萬一有什麽呢?”
羽恒臉色一寒,眼中散發出陣陣殺氣,“把這裏翻個底兒朝天,都要為她報仇!”
張大河被羽恒的模樣嚇了一跳,他相信,這個男人一定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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