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裏。”
劉玉激動地接過上官縉的拉環,渾身哆嗦了起來,“對,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連翡翠丸都是一模一樣呢。”郭燕難過地搖了搖頭,這是最難過的見麵了。
“太爺爺,請受晚輩一拜。”劉玉非常來事的磕了三個頭,激動不已,但上官縉卻十分別扭。
“行了,我……沒這麽老吧……”
“輩份在啊!”劉玉很開心,一點也不介意,這時,他哀怨地盯住了羽恒,道:“太爺爺,咱們的拉環被這敗家給賣了!”
上官縉頓時愣住了,這人居然膽大到以下犯上,“大膽,他可是公!是咱們的主!”
“可他現在是我侄……”劉玉很委屈,但眼神堅定,那是在告訴上官縉,我沒有撒謊。
上官縉不可思議地看向了羽恒,這輩份也太亂了,“公,這……這是怎麽回事?”
羽恒尷尬地抿了抿嘴,沒有好氣,“別提了,一言難盡。”
“哈哈,我來告訴你。”郭燕看得特別開懷,實在好玩。
膳廳裏,桌上放著兩盤翡翠丸,色澤、香氣,一模一樣。羽恒笑著對慕心妍:“嚐嚐看,有區別嗎?”
慕心妍好笑地品嚐起來,“一模一樣,哪有區別?為了把這手藝傳下去,上官縉沒少花心思。”
上官縉也對劉玉是自己後人深信不疑,但他很讚同郭燕的,也許是抱養的。
飯後,羽恒輕輕抿了一口茶,麵色凝重,“這段時間你去丞相府了嗎?”
“沒有。”上官縉頜首道。
“那丞相來過嗎?”
“也沒有,都是我們自己打理著。”
羽恒想了想,問道:“知道丞相為什麽突然不理政事,連府裏的事都不管了嗎?”
上官縉也為難地皺起了眉,“不知道,自從國師府和尚書府的流言傳得滿城風雨之後,丞相突然就不上朝了。”
上次走之前,在劉馨的大力配合之下,劉寒和韋夢瑤的風流事鬧得滿城風雨,慕遠清也非常配合地每天上朝鬧,讓劉尚書給個法。可就在鬧了幾天後,慕遠清突然不上朝了,連丞相府裏裏外外的事都不打理了。
上官縉雖然覺得奇怪,但當時劉寒與韋夢瑤已經沒臉見人,以為慕遠清有其它事情要處理,所以就不再過問。
“天天把自己關在書房,隻打聽喪葬一事是為什麽呢?”郭燕疑惑地嘟囔道。
上官縉皺了皺眉,答道:“這段時間丞相府的喪葬倒沒耽擱,聽老何,安排得妥妥當當。”
“老何還了什麽?”羽恒警覺地問道。
上官縉搖了搖頭,“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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