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聽見冷寂的腳步聲頓時一個冷顫,清醒過來。
“你們回來了?”陳牛像見了好友,笑得很平靜。
慕心妍驀地一下駐了腳,清透的眸裏揚起了驚色,“他……他……”
“藥效居然還沒過。”羽恒發現劉玉的藥實在厲害。
劉玉也走了進來,解釋道:“沒有解藥,這藥力會持續好幾天。”
“厲害!”慕心妍很佩服。
審問接著繼續,陳牛非常配合,配合得就如同好友談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個老板長什麽模樣?他是什麽來曆?”慕心妍問道。
陳牛搖了搖頭,“我是王麻帶去的,其他什麽都不知道。那個老板又矮又胖,沒有胡。”
“太監?”慕心妍目光警覺,宮中也許有內鬼。
“有可能,別忘了我們在藏寶閣的遭遇。”在藏寶閣的遭遇,張大河仍然記憶猶新,以為禁衛軍裏有奸細,看來宦官裏也有。
羽恒寒目半眯,殺氣騰騰,“去看了就知道。”
陳牛該的了,不該的也了,連偷了幾隻雞,清蒸還是悶燉,怎麽做好吃,一點都沒隱瞞。
劉玉的藥實在厲害,效果實在喜人,但現在就差檢驗另一個特性——不知恥。
“這麽多也累了,咱們熱鬧熱鬧?”慕心妍揚起了壞笑。
“怎麽熱鬧?”陳牛呆呆地問道。
“帥!”張大河給她豎起了大拇指,隻有羽恒滿眼醋意。
陳牛一臉木然,“什麽東西?”
慕心妍鬱悶地抿了抿嘴,啟發道:“青樓沒去過嗎?那些姑娘……嗯?”
“家裏太窮,去不起。”
……
這是個老實人也隻能到這裏慕心妍揮了揮手,“行了,今天就這樣了。”
劉玉又端了一碗藥上來,這藥又黑聞著又苦,瞬間讓牢房裏全是味兒。
“這是什麽?”張大河嬌媚地捂住鼻,一臉嫌棄。
“解藥啊。”
劉玉將藥端到了陳牛麵前,陳牛難過地一側頭,一臉哀怨,“我不喝苦藥。”
“乖啊,喝一口就行。”
“那還整這麽大個碗?浪費!”陳牛目光鄙夷。
“還不是擔心你掙紮……”劉玉尷尬到不行。
“一口。”陳牛看著劉玉,帶著乞求。
“嗯。”
陳牛喝下了藥,就在一分鍾內,他那呆滯的目光瞬間揚起了神采,驚慌起來,“你要幹什麽?想毒死我?!”
“之前的事沒記憶?”慕心妍問道。
“看樣是了。”劉玉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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