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因此才跑出來的,不過去不是像白卿寒說的這樣,而是惱自己竟然還對那個女有有反應!
“你大半夜獨自一人跑這裏來幹什麽?”池逸辰狠狠地喝了口酒問道。
他到酒吧的時候,白卿寒一個人已經幹掉了大半瓶拉菲,一臉的仇苦。
白卿寒被池逸辰問得一愣,剛剛拋開的煩惱再度回來。
他恨恨地一口把酒灌進嘴裏,長歎一聲,倒進沙發,“所以才說,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要TM是唐悠悠被送到老子床上,我非整得她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池逸辰詫異歪了歪腦袋,打量著白卿寒。
他一直以為,白卿寒和唐悠悠之間,早就……卻不想,原來兩人兜兜轉轉這麽些年,竟然連床都沒上!
白卿寒話出口時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自嘲一笑,“很奇怪?”
池逸辰的驚異也不過一瞬,不過片刻,便歸於漠然。
他收回目光,平靜的喝了口酒,說:“不奇怪。”
白卿寒原本一肚子的話被他平靜無波的三個字堵得一窒,“我靠,不奇怪你TM那什麽眼神。”
“覺得喪。”
白卿寒:……
“你自稱闖遍情場無敵手,卻始終翻不過唐悠悠這個篇,不喪是什麽?”
白卿寒喪氣的倒酒,盯著水晶杯裏腥紅得有些紮眼的顏色,“是犯賤!”
池逸辰見他這樣,不再多說,直接給他再度空掉的杯子裏續酒。
兩人喝到淩晨兩點,白卿寒早醉得歪歪扭扭,池逸辰卻依舊眼神清明。
池逸辰拎起已經不辯方向的白卿寒往外走去,剛到酒吧門口,就碰到了易詩雨。
兩人自打婚禮取消後就隻見過一麵,那次見麵,還很不愉快。
易詩雨仿若忘了般,端莊地淺笑著上前。
“逸辰。”她聲音較過去低啞不少,顯得感性無比。
池逸辰扶白卿寒站好,步子停頓,“你怎麽在這裏?”
易詩雨麵上淡淡一笑,“朋友過生,在這裏聚會,沒想到會碰到你。”
“那你慢慢玩,我們先走了。”池逸辰點了點頭,漠然地說了句,扶著步子潦倒的白卿寒繞過易詩雨就往外走去。
“逸辰。”
易詩雨臉上的笑意僵持,顯得牽強無比,“你喝酒了,白卿寒又醉成這樣,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池逸辰頭也未回,直接往外走去。
門童殷勤地上前,幫忙將白卿塞進代駕開過來的車裏,池逸辰也緊跟著坐了進去。
性能好到爆的邁巴赫在半夜車少的路段像離弦的箭,嗖的一聲,消失得不見蹤影。
易詩雨站在門口恨恨的跺了跺腳,臉色神色陰冷無比。
酒吧門後走出一個服務員,搓著雙手叫了聲,“易小姐,您看……”
易詩雨憤憤地從包裏抽出幾張粉色鈔票,趾高氣昂丟進他身上,“下次照舊。”
服務員把鈔票收進口袋裏,腆著臉討好地笑,“您放心,隻要池總來酒吧,我保證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
易詩雨“嗯”了一聲,神色陰翳地離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