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易詩雨尖叫,“何義,你個渾蛋,想幹嘛,快放我下來。”
回應她的是何義直接將她往賬篷裏一丟,“好詩雨,這麽些天,你不來看我,也不給我隻言片語,可把我想死了。”
說著,他就朝著被摔得七暈八素的易詩雨撲了上去。
何義常年渾跡花叢,早就從在賬篷外幾句針鋒相對的話裏看出來了,易詩雨這個女人,行為處事上,根本就不會按常理出牌,誰知道她什麽時候會反咬自己一口。
她不愛自己,對自己的忍耐也十分有限。
所以在她耐心用完之前,趁現在還沒有撕破臉,該怎麽玩就怎麽玩。
先爽在當下,以後怎麽著,到時候再說。
想通這點,何義根本不給她掙紮抵抗的時間,大掌直接探進裙底,摸著她小褲褲的褲頭,用力一扯。
“刺啦”一聲,精小又單薄的小褲子被他直接從中間給撕成兩瓣,軟棉棉的順著她的肌膚給掉落在簡單鋪整著墊子的沙灘上。
“何義,你放開我!”易詩雨聽到聲響,心裏都是一緊,雄雄的怒火自胸口澎湃而出。
她一手撐著地麵想坐起來,一手甩出,朝著何義臉上直接扇了過去。
何義頭頂卻像長了眼睛似的,長臂一伸,直接就將她的手給架在了半空中。
一招失敗,易詩雨迅速揚起另一隻手,亂抓亂撓,衝著何義狠狠的揮了過去。
“小野貓,性子還這麽烈。”何義隻覺得臉頰一痛,從臉上到嘴角,被撓出了一條長長的血印。
他伸出舌頭,動作邪魅的沿著嘴唇舔了舔出血的嘴角。
血味腥鹹,落在嘴裏,就像奔赴戰場的戰士喝下的狀誌酒,一路從嘴裏燃燒到心頭,燒得人熱血膨脹,情緒興奮至極。
何義整個人往下重重一壓,壓在易詩雨身體上,騰出雙手,猛然捉住她兩隻不斷掙紮揮舞著的雪白皓腕。
他所有動作,都在瞬間完成。
易詩雨被壓製得無法動彈了,何義嘴角掛起抹邪淫的笑意。
他俯身,狠狠的地易詩雨臉上親了一口,“偏偏我喜歡得緊!”
說著,他抽出被易詩雨壓在身下的小褲褲,就著那細薄而韌性的麵料,將她不斷掙紮的雙手給反綁到了頭頂。
那布料,在何義的手掌間,單薄得根本不值得一提,可當它擰成一股繩,綁到了易詩雨嫩白的手腕上時,竟是一根怎麽都捍衛不動的鐵繩。
易詩雨綁到一起的雙手不停的扭動掙紮。
她慌了,“何義,你這個混賬東西,想幹什麽!”
何義笑著,慢條斯理的將易詩雨翻過身去,拉開她背後的拉鏈,將她身上的超短連衣裙從下直接給掀到了手肘處,內衣也被他三兩下給扒落,推到了頭頂。
“當然是伺候你了,今天咱們來解鎖個新姿勢,美女與野獸……”何義說著,淫蕩的目光在易詩雨光潔白嫩得跟凝脂似的酮體上掃過,體內的荷爾蒙瞬間被激得橫衝亂撞。
這完全不是之前那靠打漁為生,滿身魚腥味,皮膚糙得下不去口的女人能比的。
要不是這裏偏僻,何義又不敢在外麵去露臉,找不到其她更好的貨色,打死他,他也不會上那樣的女人啊。
耕耘了半天力氣,心火非旦沒有宣泄出去,反而越做越多,前方“戰事”剛休,後方來個易詩雨,所有的沉積的欲火瞬間就湧入了下半身,脹痛得跟要爆炸似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