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鳳從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事,所以這事,肯定有陰謀,隻是以她的智商,一下子看不透而已。
她心裏恨極了,卻毫無辦法同,因為她已經沒機會去弄清楚了。
畢竟在這村裏,自己的名聲是真臭得不堪入耳,已經毫無立足之地,自身難保。
若說力仔設計,所有人非旦不信,還會認為她是倒打一耙,再加上有水哥東哥捉奸為證,隻怕大家恨不能把她拿去浸豬籠了。
想到這些,她打了個寒顫,趕緊貓著腰,溜回自己與力仔的房間,打包了幾件衣服,又跑到廚房偷了些吃的,悄悄的正準備溜走。
力仔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東哥把人關在他家後院柴房裏,說天一亮就把他送公安局去。”
力仔母親感歎了幾句,催力仔快回屋去睡覺。
海鳳原本打算就這麽溜走了事,可一想,腦子一轉,自己和何義都是受害者,雖然不占理,但絕不能讓力仔一家就這麽得逞了。
想通這些,她轉了方向,往東哥家後院饒去,偷偷把何義也給救了出去……
景烈為葉安楠的事情,來回奔波,已經多日不進公司的事,被被傳到了景永銘耳裏。
一向儒雅的他,氣得當場又砸了一個茶杯。
李秋瑾優雅嫻靜的坐在一旁,見此也隻是眉宇微蹙,溫言地勸道,“一大把年紀了,怎麽氣性越來越大。阿烈就是那孩子脾性,在這之前,他成天不著調的,也沒見你氣成這樣。現在孩子上進了,不就是沒按照你設想的模樣成長,你反倒氣上了,你說你這發的是什麽火啊?”
景永銘氣得胸膛起伏不定,氣都喘不勻了,“他要真不上進,一輩子這樣,也就算了。可現在即然打算要自己闖出個名堂來,動不動幾天不進公司,像樣嗎?就為了葉安楠這個女人?全世界的出色的女人難道都死光了,就非她不可?”
景永銘這些天一直在忍耐著,砸傷了兒子,他心裏比誰都疼,卻偏偏要忍著。
原想等幾天,找個借口,就坡下驢也算了。
可誰成想,這臭小子,自己還頂著個傷,成天圍著別人的女人轉悠。
這也就算了,當時一時氣怒,讓他滾出這個家永遠就別再回來,他還真照做了。
景永銘這是個好麵子的商人,大兒子此刻正處風尖浪頭之上,小兒子又不省心,可把他的一張老臉給丟光了。
讓他在一眾商場好友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李秋瑾也想歎氣,她理想中的兒媳婦兒是知書打理,不說書香世家,那也得高門大戶,有氣質有修養吧。
葉安楠卻像隻滑溜的狐狸,就這點,還真不符合她的喜好。
再者,她和池逸辰女兒都生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隻是景烈性子強,一時半會兒,隻怕轉不過這個彎來。
“阿烈隻是一時鑽進了牛角尖,出不來,你氣也沒用。等他遇上個比葉安楠更好的女孩子,他自己就收回了心思。”
景永銘在心裏冷哼,不怎麽樣信。
氣怒半晌,他突然想起件事來,問李秋瑾,“對了,你老師家的那個孫女你記得吧?”
李秋瑾微微蹙眉,“你指的哪個?”
“沈家,沈竹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