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無可奈何的走進試衣間。
李秋瑾常年遊走在富貴圈子裏,看慣了好東西,眼光自然挑剔。能讓她選上的衣服,哪怕不出采,也絕不會差到哪兒去。
景烈穿著走出來時,渾身氣場儒雅斯文中又透著瀟灑。
衣著大方精致,讓他看起來更像個紳士,嚴謹中透著正式與濃重,看得店內的女服務生們個個麵紅耳赤,心如擂鼓。
李秋瑾滿意的點頭。
她今天是要帶景烈去沈家赴宴,沈氏滿門,都是教書育人的知識份子。
年輕小輩,他們見多了。
並不一定要對方多特別出彩,但一定要看著十分的舒服。
做老師的,都喜歡聽話中正的人。
而景烈此時換下了隨性的衣服,正好就應景了李秋瑾要的效果。
景永銘與李秋瑾都想把景烈從葉安楠這個坑裏扯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更出色的女人,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之前兩人也找過不少名媛淑女,但沒一個是景烈能看得上眼的。
而這次回國的沈竹韻則很不一樣,小時與景烈就相熟,兩人關係還不錯。
李秋瑾就有心撮合兩人,自然要讓景烈第一眼就要入沈家長輩的眼。
“不錯,就這身了。”李秋瑾拍板決定。
“不是,媽,這真不是我的風格。”
景烈反對,李秋瑾已經轉過身,掏了卡付款。
沈竹韻的歡迎晚宴上,景烈端著酒杯跟在母親身後,與沈家的長輩一一見禮。
景烈長得俊帥,衣著嚴謹斯文,中規中矩中又隨性自然,很得沈家長輩歡喜。
李秋瑾與沈家長輩碰杯交談的時候,雙方做父母的就讓這對小兒女自己到一旁去敘敘舊。
景烈把杯子往前一遞,“叮”的一聲,撞到沈竹韻杯壁上,輕笑著說道:“教授,早知道是來赴你的宴,怎麽著,我也得帶束鮮花過來才行啊。”
沈竹韻斜斜的看他一眼,嘴角挑著抹好看的笑,美麗的臉上略施薄粉,讓她看起來嫵眉又驚豔。
“得了吧,你的花,我可不敢隨意收,說不定裏麵包藏禍心呢?”
兩人玩笑慣了,說起話來也沒邊沒際,景烈就笑了,“禍心肯定是沒有的,陰謀其他人已經在準備了。”
景烈說著,以目光示意她看兩人各自的父母。
他們不知在說些什麽,時不時朝兩人所在的方向投來曖昧的一眼,看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景烈用胳膊撞了撞沈竹韻,“我敢打包票,他們肯定在醞釀著什麽不良的想法。”
沈竹韻笑得淡雅,頰邊的小酒窩就似兩粒白珍珠似的,時深時淺,“你怕嗎?”
景烈聳聳肩,“我是吊兒郎當慣了,不聽話是常事,像你這種,父母眼裏的乖乖女,可小心一點吧。算了,被他們這麽時不時的看著,待久了我磣得慌,等安楠醒了,我再單獨請你,以示感謝。今天我先走了,你慢慢應付。對了,歡迎回國。”
他說著,站正了身子,杯子與沈竹韻一碰,而後一口飲盡,放下杯子,就邁著大長腿跑了出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