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逸辰漠然的動了動唇角,“易氏隻是一個跌停而已,在股市裏,這是不是很常見的麽?怎麽易總這麽沉不住氣呢?至於易小姐……”
他頓了頓,傾身,雙手彎曲,支在辦公桌上,壓低了聲音冷冰冰的道:“易總難道忘了,前不久,差點死掉的,是我女兒的媽媽!”
易柏年被池逸辰的語氣態度給震懾得頭腦有片刻空白,時間就似被凍結了般,寂靜得可怕,連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似乎都格外清晰。
他緊了緊手,說,“網上的謠言都是假的,詩雨是你訂過婚的未婚妻,她這麽做,不是有害無益麽?”
池逸辰冷笑,“是麽,易總是覺得,網上給出的證據還不夠充分……”
易柏年的心都顫了顫,強撐著說,“那不是何義的一麵之辭麽,何況,沒有時間,地點,動機,能稱得上什麽證據呀。”
池逸辰嘲諷的說:“那不如易總提供一份與易小姐無關的證據?如果易總提供不了,那麽請自便,怒我不奉陪了。”
易柏年臉色漲得通紅,如果能提供,他也不用厚著臉皮來救求了,直接公布到網上便什麽都可以了。
可他提供不了,不但提供不了,而且不能做假。
聽池逸辰這語氣,隻要他稍有異動,隻怕就會被當場揭穿。
池逸辰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按下了內線電話,“路尺,送易總。”
“是。”電話裏,傳來路尺的聲音。
易柏年跑來找了通沒趣,就被路尺請了辦公室。
秘書端著杯茶,正要進來,看見易柏年,甜甜一笑,“哎,易總,您不喝口茶再走?”
易柏年氣得頭頂生煙,哪還有心情喝茶。
易柏年走後,路尺回到辦公室。
池逸辰冷冷吩咐:“我要何義與易詩雨所有的資料!”
“是!”
彼岸酒吧。
唐悠悠這人,嘴賤性子暴,能處到一堆的朋友少,談得上心的人更少。
池逸辰在別墅外對她說的一番話,就像一團堵在心口的軟棉花,任她如何自我催眠,都無法心安理得的說服自己。
於是等景烈到酒吧的時候,她獨自一人便已經喝嗨。
“你竟然會遲到,真不像你的作風。”唐悠悠端著酒杯,自嘲的看著景烈忽而一笑,而後將杯子裏的酒一仰而盡。
景烈在她旁邊坐下。
調酒師小武自發自動的給他取了存放在吧台的紅酒和杯子。
“不是我遲到,是你早到了。”景烈拔掉酒塞,往自己的杯子裏倒入三分之一杯紅酒,而後慢慢晃動,動作優雅矜貴的醒起酒來。
唐悠悠對他的動作很鄙視,奪過他的酒瓶,給自己杯子裏也倒入差不多三分之一杯的紅酒,搖了搖,牛嚼牡丹似的一口幹淨。
“哎,易詩雨那事,到底怎麽回事?今天的網上可熱鬧了,三起三落,情節還百轉千回。”
“你希望是怎麽回事?”景烈反問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