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早在之前,就發現沈竹韻的特殊了。
她不單單是自己的主治醫生,更與池逸辰有著不一樣的關係。
過去她隻知道他們是好朋友,卻從未想過,以池逸辰的出色,有什麽女人,會單單隻把他當成好朋友來相處呢?!
她自嘲一笑,終歸是自大太傻太天真。
葉安楠低下頭,並沒有接池逸辰的話,一副小媳婦被埋怨的樣子。
池逸辰看她像受了天大委屈的神情,再重的話,卻是怎麽都說不出口了。
正好此時路尺敲門時來。
“老板。”他叫了一聲,沒了下文。
路尺總有這樣的習慣,在公司叫池總,出了公司,便帶點親昵味道的叫老板,或者boss。
他一出聲,池逸辰便知道肯定有事發生。
他軟了語氣對葉安楠道:“你先好好睡一覺,我去處理點公事,等下回來接你和糖糖一起去吃海邊吃烤魚?”
“嗯。”葉安楠悶悶的應了聲,鑽進被子,側躺著睡下。
池逸辰看了她一眼,替她拉了拉被子,隨著路尺走出了房間。
路尺跟在他身側,壓著聲音道:“剛接到消息,老董事長夫人今天去了天空精神病院。”
池逸辰往前的步伐微微一頓,側眸看向路尺,“為什麽事去?”
路尺道:“據說是因為易氏近來的事兒。易氏那邊的事情,一直都按我們之前部署好的在進行。易柏年離開易氏後,因為之前的虧空和假賬,被其餘的股東圍堵家裏,被迫用名下所有的財產做了賠付,其中就包括易氏的股票以及自己名下的房產基金等。這還不算,王麗萍不知為什麽也在這時候跟他強行辦理了離婚。作為易柏年與王麗萍的獨生女,此刻卻同時被兩人放棄了。老董事長夫人去見易詩雨之前,先去見了王麗萍。”
池逸辰沉眉思索了片刻,問:“我讓你查的江容慧的過去,還沒進展?”
“有,我們找到一個退休老幹部。他當年就是負責做人事記錄的,還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們找他查尋江容慧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居然記得。他說,那個時候正屬改革開放前最嚴厲的時候,已經少有人改名字,生了孩子成了家的,更少有人改。江容慧這個名字,就是後期更改的。”
池逸辰聞言,看了眼路尺。
路尺低垂下眉眼道:“這些,都是下麵人查到的結過,還需要我回去後再確認一番才能肯定。不過我們讓人從麗萍與老董事長夫人間的關係入手查,也已經有了進展。”
事情其實已經水落石出了,所謂的確認也隻是蓋棺定論而已。
池逸辰點頭,“盡快,回到漳城,我就要確切的回複。”
“是。”
池逸辰處理完公事回房,葉安楠已經德昌睡起來,還自己換過了衣服。
他走上前去,將她擁進懷裏,“腳不方便,為什麽不等我回來幫你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