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自己喝不了酒,逞什麽英雄?
“活該。”夏若雪看了他一眼,有些憤憤地吐出兩個字。
夜子羽伸手撫上她的臉頰,“都是你的錯,誰叫你要關機,所以我用本來要打電話的時間都用來喝酒了,才喝成這樣。”
他的手抓起她的手指放到唇角親了一下,夏若雪不由看向自己的無名指,果然是一枚精致的戒指。戒圈為鉑金,數十粒白鑽圍繞在一個淺紫色的心形鑽石,白色和紫色相互輝映,好不耀眼。
一瞬不瞬地凝著鑽石戒指,她的心神一陣恍惚。無名指的血直接與心髒相通,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是結婚的象征,原來他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寶貝,喜歡嗎?”他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她看見他的戒指。不同於她的白色,他的戒指以黑色為主色調,金色的戒圈,黑色的鑽石,中間是紫色心形大鑽戒,顏色搭配得竟很是協調,顯出了他邪魅又狂妄的氣質。
良久,她才輕輕應了一聲。
她其實想問問他,昨晚他是不是看到她打電話給陳燁了,是不是他把她抱回床上。她張了張嘴,話到了喉嚨又咽了下去。
事情是怎麽樣她都無所謂了,他要她嫁,她除了嫁還能怎麽樣。況且她懷著他的孩子,孩子需要爸爸。
而且……這一次跟大學時候跟陳燁談戀愛是不一樣的,她並不是在將就,在她心底最深的地方,她願意嫁給他。陳燁,她除了愧疚並無其他,她和陳燁之間即使沒有夜子羽的插足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她不完美,她配不上陳燁,這一輩子,她隻配生活在這種暗無天日的世界裏。
“夜子羽,我嫁給你。”又過了很久,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聲音很小,但在這安靜的病房卻很清楚。
夜子羽微微一怔,把她摟得更緊,“好,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
夏若雪點頭。
承認吧,其實這是她心底的答案,她願意和他過一輩子。
夏若雪闔上眼睛,她的雙手被他緊緊地包裹,他的手溫暖而寬厚,可以為她撐起半邊天。沒過多久,她就窩在他的懷裏沉睡過去。
什麽時候開始,已經習慣了有他在身邊,沒有他陪著,自己竟然無法入睡。這種依賴讓她自己看不起自己。
憋在衛生間大半天的黎獄和十一終於走了出來,涼颼颼地掃了夜子羽幾眼,夜子羽把夏若雪塞進被子裏,示意那兩個家夥趕緊離開,而自己沒有一點要下床送他們走的意思。
所謂的見色忘友大抵說的就是夜子羽這種人,黎獄和十一把他從頭到腳鄙視了一遍。
病房又是一片寂靜。
夜子羽摟著夏若雪,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他看了她半響,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十一,“十一,明天把我們的證件帶過來。”
“小夜子,你也太……”急字還沒有說出口,電話已經被夜子羽掐斷。
守在病房門口的十一搖了搖頭,有替夜子羽開心,又不免有些失落和擔憂。女人這種玩意陰晴不定,而夏若雪還是個精神不大正常的女人,他擔心那個女人會再次在夜子羽本來就殘缺的心狠狠地割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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