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村民有意無意的站在魚笑身邊,注意著許靜月,似乎怕許靜月再次發怒打人。
弱者,往往是受人同情的。雖然此刻魚笑這邊有三個人,但看起來似乎還是弱者!
許靜月沒有回話,臉色慘白的她,依然保持著高傲。有人去叫母親了,她母親是誰,是大巫,高不可攀的大巫!
魚笑撿起地上的鐵鍬,上麵沾染了血跡。汙泥和鮮血意外的相符,陰暗的美麗!
“這個敲起來疼嗎?”魚笑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說話很小聲,聲音並是憤怒的尖利,或者是如許靜月般溫柔,隻是平和,一種滲透人心的平和。
盡管她聲音真的很小,大家卻會不自覺的安靜,聽她在說什麽!
莫名的吸引著大家的目光,莫名的不知不覺就會成為焦點。
許靜月不屑的看著魚笑,美麗溫柔的臉蛋把這份不屑表現得淋漓盡致。難道她還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做什麽嗎?很快她母親就來了!
在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時候,魚笑就這麽一臉平靜的,就這麽毫無預兆的,舉起手裏的鐵鍬砸了下去!
“砰!”
鐵鍬砸在了許靜月額前,和許致遠受傷的位置不差分毫,力度就不可知了!那就在砸一下!
“砰!”又是沉悶的一聲。
這一下才把眾人驚醒,趕緊上前拉著魚笑,把兩個人隔開。止血的止血,勸慰的勸慰。
柳姨也驚呆了,上前習慣性的把魚笑護在身後,似乎身後這個小女孩,不是剛才那個暴起打人的姑娘。
“讓開,都給我讓開,魚笑,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
許靜月氣急了,眼眶泛紅,想到自己這嬌嫩的麵容,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微微顫顫的纖弱手指,指著柳姨身後的魚笑。
魚笑拍拍柳姨的手,以示安慰,從柳姨身後站了出來!
“為什麽不敢!許靜月,我隻是讓你記住,傷了我的人,我定會加倍還的。我,不在是那個任人欺侮的魚笑!”
是啊,她不是那個任人欺侮的魚笑了,她是內心堅毅得刺破自己的動脈,鮮血流滿地,還能一臉平靜的魚笑。
她說過,她很記仇的。當然,仇怨這種東西,比起記著,她更喜歡當場報!
許致遠不覺得自己為魚笑擋危險是多麽的值得誇到。此刻聽著魚笑的話,看著魚笑的作為,她很開心,無比開心。不是他護著笑笑,是笑笑在護著他!
.....
圍觀的人群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兩個鶴立雞群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魚笑。魏遲聽見動靜還以為手下辦事不牢,許富又來搗亂了,就和文蒙一起趕來。
結果出乎意料的就看到了這出暴起打人的景象,這個女子,似乎總能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
不過現在大家的目光都被院子裏的事情給吸引了,自然沒有注意到她們的魏大人也在圍觀。
“未來的夫人威武!”文蒙喃喃的自言自語,主子看上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姑娘啊!
“看來也不需要我幫忙了,我們就看出熱鬧吧,這丫頭不是個會吃虧的主!”今個一天,又是捅刀子,又是打人的,日子過得還真是激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