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哦,單看李長溪那被一刀切下命根子的快準狠,也不難推測雲笑真要動真格的時候戰鬥力也是很猛的,眾人這下有點搖擺不定,究竟誰說的是真的啊。
雲笑:豆腐都有腦,你咋沒有?
“大人,當時在場的可不隻是我和他,青青雖然作為我的貼身丫鬟,證詞不足以作證,可是她的存在就完全能夠說明問題。”這件事情明擺著的嘛,要不是李長溪非要垂死掙紮自己作死,雲笑都不用在這裏跟他扯東扯西,“敢問當時聽到動靜闖進去的人,第一眼看到的是什麽景象?”
隨著雲笑的追問,李縣令的目光也看了過來,接著所謂吃瓜群眾都聚焦過來,哇,第一次成為眾人的焦點,關公子說的沒有錯,真的可以炫耀好多年。
那些被忽悠過來的鄰裏其中有些膽子大的開口回答:“自然是他啥都沒穿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身上那裏都是血,你站在一邊……”
“咳咳。”打住打住,雲笑尷尬的幹咳兩聲,你個湊熱鬧的咋看那麽仔細,讓你繼續描述下去,她的形象又要崩塌了,還怎麽裝可憐白蓮花,“你好好回想,再往回一點,進屋子之前呢?”
“之前?我聽到動靜跟大家夥跑來看個究竟,一進那後門,哦哦,我想起來了,院子裏地上躺著一個姑娘,身上有血,就是她的丫鬟,就是她。”手指著青青。
雲笑微笑著點頭:“沒錯,這位大哥,您的記性真好。”那人被雲笑一誇還驕傲自豪的揚了揚頭,“如若事情是他所說的那樣,我的丫鬟守在外頭不應該會受傷倒地,即使她起初就跟我進屋或者後頭聽聞動靜闖進屋子受傷,都應該倒在屋子裏而不是院子裏。隻能說明,真相是他意圖不軌先劃傷我的丫鬟再逼迫我進屋。”
邏輯推理能力一流啊,李縣令並一眾吃瓜群眾聽了雲笑的話都紛紛點頭。
蕭夜更是讚賞的盯著雲笑,這般聰慧果敢的女子,當真少有。
李長溪見局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妙急得滿頭大汗,突然急中生智:“那丫鬟聽到我的喊聲闖了進來,不慎目睹雲笑行凶,雲笑心生歹意連她都要殺,那丫鬟差點被滅口,受傷之下逃出房間卻在院子裏暈倒。”
吃瓜群眾又是一陣驚呼,目光從李長溪身上又回到雲笑這裏。
雲笑:你這麽會編可以去當編劇了,狗血劇任你靈感策馬奔騰。
“嗬。”雲笑冷笑一聲,“大人,懇請大人命人查看一下青青的傷勢,杖刑二十都不能夠令她暈倒失去行動能力,就那一道劃傷卻能夠令她暈倒,這是為何?”
李縣令馬上叫來仵作,雖然專業是驗屍的,但是判斷個傷勢還是沒問題的的。
“這位姑娘刀傷隻是皮肉之傷,出血也不多,應該不會致人暈倒。”
雲笑眼中泛著冷光問李長溪:“你說為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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