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驚恐的注視之下,雲笑麻利的動手了。
那嚇人的電鑽一點點的靠近皇帝的腦瓜,兩個人的小心髒跟著那電鑽越跳越快,越跳越急,眼睜睜的看著那電鑽尖端觸碰到皇帝的禿了一塊的腦殼。
碰撞的瞬間,月中堂跟朱福生覺得再也感覺不到自己腳下的知覺,大腦更是摻了漿糊,一片空白。
不過他們再怎麽驚訝,也阻擋不了雲笑手上的動作,而且電鑽都鑽進去了,更是一點動靜都不敢發出來,生怕雲笑一個手不好,直接給皇帝來一個腦袋洞穿串燒,那真是什麽都玩完了。
他們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實則雲笑三兩下的功夫而已,洞已經打好,雲笑放了管子,殷紅的血液帶著點黑便從腦袋裏順著管子流了出來。
當看到血液的時候,月中堂和朱福生一個呼吸一滯,朱福生這下是真的沒有挺住,雙腿一軟跪了下去,還帶倒了幾件器械,掉在地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幸好雲笑這會兒已經操作完了,否則被這麽一驚嚇,手要是抖兩下,那後果不堪設想,但是此刻,她的臉色也及其凝重。
月中堂反倒是最鎮定的,隻瞥了一眼,並未太驚訝,雲笑看了他一眼,心裏猜測他究竟是哪方人馬,是敵是友。
“皇上出血量大,部位不止一處,單單放血還是不能夠。”雲笑表情凝重,卻避開不談血液異常,隻說著皇帝的病情。
但是她說完之後,屋內的另外兩個人俱都不發一言,各自心思翻湧。
雲笑掃視過去也不需要他們回答直接手一伸道:“手術刀。”
朱福生還在發愣,雲笑卻也不催,手就一直搭在空中,好半晌才回過神忙忙的遞過去放在雲笑的手上。
月中堂還兀自盯著那紅得發黑的一大袋子血液。
一刀下去幹脆利落,漂亮的圓弧,頭皮上滲出細微的血液,一點多餘的都沒有,開顱去骨瓣,雲笑的動作可真是幹淨得很。
這動作總算是把月中堂的目光給拉了回來,再也看不見其他,眼裏隻有雲笑這非人的操作,心裏隻嘀咕著,這樣折騰,人真的不會死?
朱福生一開始心理還震驚,看著看著也入了神,加之還要時不時給雲笑遞東西,再也沒有心思想方才那件事。
兩個人雖看不懂,可也覺得雲笑的動作清楚,全然不知雲笑這就是第一次跨界神經外科。
雲笑在三甲醫院從醫也有個幾載,最會的就是鎮定,麵對任何情況都不能露怯,手最不能抖,一開始心裏也沒底,也隻能硬著頭皮做下去。
乒乒乓乓的把骨瓣給去了,汙血除幹淨了,雲笑繃著的神經這才放下,檢查了一番皇帝的生命征,都還平穩,隻那黑血……
雲笑沉吟了一會兒,治療異能湧入,仔仔細細的查驗了一番卻還是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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