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特麽難辦了。
“褚大夫，笑笑如何了？”
看褚易折騰一番之後沒了動作，杵在那裏若有所思表情糾結的，蕭夜才開口問道。
畢竟褚易的表情怪怪的，蕭夜觀察了一會兒，解讀不出是好是壞。
褚易猶豫著，他也不知道怎麽說啊。
還好，東方澈及時趕到。
大家都先閉上嘴，輪到東方澈上前表演。
一開始都差不多，最後的結論也差不多。
嗯，東方澈也傻眼了。
以往就算再匪夷所思的疑難雜症也能說出點東西來，好歹症狀啊，脈象啊，心裏的猜測啊，都能說上那麽一點。
一身本領到雲笑身上都作廢了。
東方澈跟褚易對了一下眼神，確認了互相的答案。
“究竟如何了？”
又是一模一樣的糾結表情，蕭夜看了心裏也糾結死了。
最後還是褚易開口：“王爺恕罪，我們醫術不精，診斷不出，郡主脈象紊亂，卻麵色紅潤，這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情況，實在不能判斷。”
超出常人，那就是非人類，兩個人都忍不住要相信外頭的傳言了。
蕭夜沉默半晌，倒也沒有怪罪，隻是揮揮手讓人都出去。
以雲笑的情況，常理確實無法解釋，如今竟然束手無策，蕭夜除了等，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從未有過的頹喪。
而被趕出來的人心情也不太美好。
東方澈還領著宮裏的職務，寬慰幾句表示有消息吱一聲就回宮了。
褚易還能拖著，就跟著白亦和青青守在院子裏。
這一守竟是守了足足兩天兩夜。
青青望著天，她之前想過什麽來著，仁善堂一開張總要有關門大吉的危險，真是烏鴉嘴，沒想到應驗在雲笑頭上。
雲笑的風頭太勁，仁善堂開張第一天還滿城風雨的，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這，結果第二天就沒開門。
所有人都驚呆了。
茶餘飯後幾乎所有的話題都圍繞著雲笑。
不過，這事通過東方澈，蕭曉也是知曉的，早有防備。
早在奉先縣，雲笑時常就是一倒便不知日月，老熟悉的配方了。
於是在關於雲笑各種不好的輿論還沒有出來，就有雲笑救駕以後一直帶病行醫這回開張第一天勞累過度病倒的消息傳了出來。
並且仁善堂開張之前校場發生的事情又被提溜了出來。
雲笑不止是開張第一天的問題，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來回奔波的給武將們療傷。
鐵打的漢子也不能這麽熬啊。
何況雲笑一個嬌滴滴的姑娘。
不愧是有著菩薩心腸的醫仙，體質孱弱簡直更符合這個人物設定，京城裏的人都要瘋狂了。
任何一點不好的言論壓根都冒不出芽，直接被群眾掐斷踩死。
感受著外頭風向的變化，白亦跟青青麵麵相覷，特別是門口來上香的人正在有增長的趨勢。
大家還很理智，為了不耽誤小院子人的進出，都是早早或者晚晚的來，偷偷摸摸的拜一把。
這讓守在暗處的暗衛都開了眼界。
而正對群眾跪拜方向的暗衛表示壓力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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