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產……的孩子……”雲曉看著穆森,有片刻的思維遲鈍。
突然,她惡狠狠地瞪著穆森,揮舞著手裏的水果叉:“穆天河,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和你拚了……”
“阿森,你避開點。”齊淮幀生怕雲曉紮到穆森,他緊緊地將雲曉的腰扣在懷裏,喊道。
“媽,我是阿森。”穆森離母親稍微遠一點,心疼地看著母親。
“騙子,統統都是騙子,狗男女,我殺了你們,啊啊啊……”雲曉想要撲向穆森。
“阿森,你去房間。”齊淮幀有些抱不住雲曉了。
穆森難受地再看了母親一眼,怕刺激到她,趕緊去房間。
“曉曉,你冷靜一點,我是阿幀……”齊淮幀大聲說道。
“阿幀……”雲曉喃喃著,她眼裏的猩紅之色稍稍褪去了一些,隻一瞬間,她又變得暴戾起來,“騙子,統統都是騙子,我和你們拚了,狗男女,去死吧,啊啊啊……”
她揮舞著手裏的水果叉,不停地紮著齊淮幀的手背。
齊淮幀手背流血,他咬牙忍受著。
穆森去了房間,不安心,又探頭出來,看到外麵的情況,心裏一慌,他趕緊過來了,伸手奪母親手裏的水果叉:“媽,這個給我,傷到齊叔叔了。”
“不給,我咬死你,啊啊啊,穆天河,你個畜牲,我咬死你……”雲曉看到穆森,神情變得更激動更暴戾了。
她生怕穆森奪走她手裏的水果叉,不停地掙紮著,甩著手,頭往穆森方向傾,齜著嘴想要咬穆森。
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失控的狂犬病患者。
齊淮幀用力抱著雲曉,說道:“阿森,別搶了,你躲遠一點,別傷到你。”
穆森一咬牙,用力拽住母親的手,奪下了她手裏的水果叉。
雲曉失去手裏唯一的武器,神色變得更加猙獰了:“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
“阿森,現在幾點幾分?”齊淮幀抱著雲曉不敢鬆手,他問穆森時間。
“晚上八點零三分。”穆森說。
“阿森,你去我書房打開進門第二扇書櫃,第三排有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盒子裏麵有個鑰匙,拿著鑰匙打開我主臥左邊床頭櫃,床頭櫃第一個抽屜裏有一個木盒子,把木盒子拿出來,按盒子裏麵的手寫說明書拿藥。”齊淮幀抱緊雲曉說道。
現在才八點,他們最快還要兩個小時才能趕到。
現在雲曉的情緒不穩定了,正好到她吃藥的時間了,看看吃了藥能不能控製一下。
雲曉的情況,每年2-5月份最為嚴重,這幾個月的時間,除了專人長期陪護以外,藥量也是最重的。
一般過了5月份以後,會逐漸減藥。到七八月份,基本每餐隻吃三粒藥。
為了保護雲曉的身體,他每年出資很多錢給醫療團隊搞研發,一方麵主攻精神科,另一方麵研製保護肝髒的藥物。
穆森立即找書房。
“二樓左手邊。”齊淮幀對穆森說。
穆森立即一路往樓上跑。
穆森去二樓找到了左手邊的書房,順利地找到了鑰匙,然後下樓。
齊淮幀仍然用剛才那個姿勢抱著雲曉,他不停地安撫她:“曉曉,放鬆,你放鬆,我是阿幀啊,一直陪著你,一直愛你的阿幀,齊淮幀……”
穆森聽得心疼不已。
心疼他可憐的母親,也心疼齊叔叔。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