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星期過去。
顧氏的股票還是要死不活的。
但是跌得很緩了,每天最多跌2個點。
也許是因為下跌的空間變少了。
也許是因為有很多頭鐵的股民和資本看上了抄底的機會。
也許是因為旅遊會員的新聞冷卻下去了。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麽?
最可怕的是時間。
時間可以讓一切沉澱,重要的不重要的事情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讓人淡忘。
顧氏承諾不再追究那八十名會員違反保密協議的事情,他們鬧了幾天以後,也不再鬧了。
那些鬧著退費的會員退到會費以後,也消停了。
甚至,顧氏合作的那些主播的小黃車裏,又開始有新的人購買顧氏的旅遊會員了。
仿佛顧氏的事情真的過去了。
但是遭受了重創,顧氏的股票暫時沒有飄紅。
不過,顧天爵有信心。
現在顧氏的農產品加工的項目那麽火,那麽多利潤,到時候顧氏第一季度財報一出來,還怕不重拾市場信心?
他終於鬆了一口氣,閑下來了,有空想女人了。
他給柏蘭語打了個電話,詢問她還在海城嗎?
柏蘭語在電話裏委屈極了:“顧總,我……你還怪我嗎?”
顧天爵:“我怪你什麽? ”
他突然笑起來:“你是說你發動態的事情嗎?傻瓜,我怎麽會怪你呢,你是想幫我啊!我是這些天太忙了,焦頭爛額,所以沒有找你,今天終於閑下來了。”
柏蘭語在電話裏哭了,那個委屈:“我以為你一直在怪我。”
“傻瓜,怎麽會怪你。”顧天爵語氣寵溺。
柏蘭語瞬間在顧天爵一聲聲的傻瓜裏沉淪。
她撅著嘴嗔怪道:“那,你今天有空了嗎?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顧天爵笑說:“傻瓜,我請你吃,你在哪裏?我過來接你。”
“我這陣子還住酒店呢。”柏蘭語說。
“好,我現在過來接你。等我!”顧天爵笑著掛斷了電話。
顧天爵在休息室洗了個澡,又在去酒店的路上買了一束玫瑰,前往酒店接柏蘭語。
柏蘭語和顧天爵一樣,洗了個澡,挑了一套氣質很好的冬裙,化了個精致的妝。
她一想到顧天爵溫柔地叫她傻瓜,臉都是紅的,心也是跳的,怦怦的,她覺得這種感覺特別美妙。
剛化好妝準備坐下來問問顧天爵到哪裏了?就聽見門鈴聲了。
柏蘭語歡喜地跑過去開門。
一打開,果然是顧天爵。
她聲音都酥了:“天爵。”
顧天爵也溫柔地看著柏蘭語:“送給你!”
柏蘭語看著玫瑰,心跳加速。
她聞了聞玫瑰,擱到櫃子上,眸光溫柔地看著顧天爵,又喊了一聲:“天爵。”
顧天爵望著柏蘭語。
兩個人的感情仿佛又進了一步。
成年人的心照不宣,顧天爵眸光一直深深地看著柏蘭語,慢慢俯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柏蘭語的唇。
柏蘭語頓時心跳如鼓,麵紅耳赤,她伸手摟住顧天爵的脖子。
顧天爵伸手扣住柏蘭語的腰。
他用腳踢上門,雙手托住柏蘭語的腰將她抱起,徑直走進裏麵的房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