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璿說了最後一句話,她對我說:“我,你穿黃色的T恤可真帥!”
蔣璿離開了街角迷宮,我的心房空蕩蕩的,裏麵的一個女人跟著其他的一個男人走了。
到了晚上十點,蔣璿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那輝人呢?”我問蔣璿。
“他連夜趕回家了!”蔣璿答道。
“那就好,我以為他還想跟你出去過夜呀,現在的情侶們可是越來越開放了,在我們大學的附近就有好多小旅館,一到周末放假,那裏麵就會出現一對一對兒的情侶,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是去幹什麽了。”
“我,你說什麽呢,我是那樣的人嘛,真是的!”蔣璿埋怨著我。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不就是那麽一說嘛,隻是說說而已,你不用生氣的!”
“說說也不行!”
“好吧!”我說,“那輝人還可以,所以呢,我隆重的宣布他已經過了我這關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感情方麵的事兒,不能太過於認真了,太認真,容易提前輸掉比賽,或者是不及格,談戀愛就像是一場考試,時間是主考官,而你們則是可憐的考生。這是一張漫長的試卷,靠你們慢慢地仔細斟酌。”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也不妨礙他給戀愛下定義。
“我明白,過了你這關就好,說明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蔣璿說,“好了,不早了,我要睡美容覺了,你也早點睡吧,安了,親!”
“晚安,親!”
“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陶淵明吟著這首《歸去來兮辭》不知不覺間進入了我的夢中。
我的夢境是荒蕪的,空曠的天與地散落著黃沙,黃沙慢慢地堆積,匯聚成了一望無際的沙漠。在沙漠深處,有一間簡陋的小屋子,屋子的牆麵凹凸不平,攜帶著沙粒的風不時地穿過破牆的漏洞,席卷屋子裏的破銅爛瓦。
陶淵明先生初到這般荒涼之地,不禁唏噓,他一聲歎息,懷念起昔時他家門前的五棵柳樹。“好一個破敗不堪的地方啊!”
一陣強風襲來,陶先生躲避不及,一頭埋進了黃沙中,待風過去,陶先生起身,拍了拍身穿的粗布衣衫,向地下吐了一口滿含沙粒的唾液。“呸呸呸!”
陶先生見前方不遠處有一間小屋子,便急忙一路小跑去往那裏,以免厲風的卷土重來。
他來到了屋子裏麵,見其中空無一物,隻有幾件破銅爛瓦毫無章序的散落在角落,四周的牆壁也已殘缺,風也時不時的光顧這裏。他開口大問:“有人在嗎?”
聲音在空中飛了一會兒後,並沒有人回應陶先生,隻有屋外嚎啕的風聲。風聲像是人的哭泣聲。他聽到了如厲風般的叫囂聲,感覺到後麵的脊梁骨冒出陣陣的寒意。
“請問有人在嗎?在下是陶淵明!”他又一次開口大問。
屋外的風突然悄無聲息了,仿佛是黃沙掩埋了風的腳步,此刻安靜的到了一種極端的程度。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