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一把抓住女生的手,突然我發現她的手很冷,根本不是活人該有的溫度。
一時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陰森起來,我打了個寒顫,重重地咳嗽,收了抓著女生的手。
“你怎麽這個時候還搗亂啊,不能幫忙就回椅子上躺著去!”女生皺眉看了我一眼,隨後二話不說抱著孩子跑到了門口。
我說了聲不好意思,不過聲音很小,她們應該是沒聽見。
時間一點點過去,我躺在椅子上,夜間的寒氣已經降臨,我開始劇烈咳嗽起來,隻感覺肺都要被咳出來。
雖然莫名其妙成了這一家的人,但女生的體溫明顯不對勁,等會兒我再看看“我媽”的,具體怎麽辦,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半夜兩點,我在屋裏躺著,對常人來說分明是不冷不熱的春夏交替,我卻冷的厲害,火爐點上,被子裏還抱著一個暖水袋。
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我雖然覺得這個世界有些古怪,但也沒多想,問了聲誰啊。
沒有人回答,但敲門聲還在繼續。
我從床上起身,披上衣架上掛著的軍大衣,走到房門前。
敲門的聲音沒了,我不禁皺眉,這算什麽事,有人故意整我?
“誰在外麵?”我大喊一聲。
“是我,小舅,我來看看你,這些天你的身體好些了嗎?”外麵是個小夥子的聲音,聽著還挺渾厚,像是個高個子。
我哦了一聲,記憶中沒找到這號人,但還是打開了門。
誰料門一打開,我的頭皮就麻了。
聲音有,但沒看到人。
“小舅,你這房子還挺敞亮,我進來坐坐怎麽樣?”青年像是搞不清楚情況,話語還是很輕快明朗。
我心中不禁嘀咕,敢情好,現在我的身體廢了,看不到鬼魂了,但聽得見。
這青年說那麽多套近乎的話,無非是想讓我請它進門,門沿上有符咒,門正對著的灶台有灶王爺像,這些小鬼不能隨便進來,隻有我答應它進來,它才能不受這些東西的影響。
隨即,我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我知道你是鬼。”
青年咦了一聲,隨後哈哈笑了起來:“小舅你真逗,我怎麽可能……死了呢?”
這話說著說著,青年就放慢了語速,像是察覺到了什麽。
短暫的沉默,還不等青年說話,我就躬著身咳嗽起來,胃酸都咳出來一些,刺的嗓子發疼,別提有多難受。
突然門外響起女生的聲音:“你怎麽開著門啊,你身子不能受寒的,不知道嗎?”
我身體抵在門板上,重重地喘著氣,看女生過來了,臉上露出笑意,卻想不到青年低聲對我說:“小舅,你是不是傻了,當初不是她把你毒成這個鬼樣子的嗎,你怎麽還對著她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