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不懂,或許就被他現在的表現騙過去了,但這奇門遁甲說到底也是有個基本法訣在的,我認出的那條路,至少有七成可能是真路。
下一秒,茅子的手落在了袁東後腦勺上,手指化作一條條赤色小蛇,繞著他的額頭和臉,蛇信子對著他的眼睛和嘴噴。
“你最好把話說圓了,怎麽走這邊,如何算出的,全都給我細細說出來!”我緩聲說,態度堅決。
短暫的沉默後,袁東招了,說他要帶我們去的方向,雖然也能出去,但那裏除了出口,還有十來號人等著他。
“賊心不死!”我一巴掌打過去,袁東直接被砸在了地上。
袁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被我打的瞬間,他用了力量防禦,我這一招也沒用多大的力,他傷的並不重,根本不會倒地不起。
“秦哥我錯了,求你放過我……”他連忙求饒,臉色已經慘白。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直接打斷說:“往另一條出口去,再耍花招,你就死定了!”
袁東連連點頭,從地上爬起後,就帶著我們回到了之前我觀察到的路上。
很快路走到終點,我們再次站在公路前,我知道,這裏並不是最終的出口。
看著眼前似曾相識的公路,若是將一些細節和之前第一次穿越的公路相比,它們幾乎是一樣的。
不過這是障眼法常用的手段,布置似曾相識的場景,讓本走出一個環節的人,誤認為走出了。
突然茅子一腳把袁東踹在了地上,嘴裏罵咧著:“狗東西,又耍花招?”
我連忙阻止,把原委說了一遍,茅子才恍然大悟地揉了揉頭,又稀奇古怪地給我使了個眼色,好似在說:我一開始就知道,隻是替你打打他。
我把袁東從地上扯起,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他是真的怕了,一個勁說謝謝,快速說了如何找出後續路線的辦法。
這次依然隻是一些小動作,我們做完,麵前的樹林中突然出現一邊下暴雨,一邊砸冰雹的奇景。
樹木搖晃,兩條路在兩邊分別顯現,左右的路最終通往的方向幾乎是一個南一個北,顯然是在說,兩者之間,隻有一條路是真的!
袁東對著兩條路分別解釋一番,最終帶著我們走了下暴雨的那邊。
按照他的說法,冰雹意味著死,雨水意味著活,是很簡單的選擇套路。
這種解釋,我心裏有些無語,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一路無事,茅子走到了袁東身邊,時不時給他一個眼神,讓他全程保持著笑臉。
走到盡頭,原本我以為還會有幾個環節,不曾想穿過暴雨傾盆的樹林後,從公路邊緣開始,天空中滿是潔白的雲朵,太陽的光穿過它們,並未有陰雨的征兆。
站著不到半分鍾,十幾輛車從我們麵前經過,車裏的人和車的型號各不一樣,看樣子這裏應該是一條普通的公路。
突然茅子一腳把袁東踹出十幾米遠,他的身體就像一個破麻袋,在地上不斷翻滾,最終砸在了斜前方的一棵樹幹上,震得樹葉嘩嘩往下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