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琴滿臉羞澀的看著我,端起酒杯喝了半杯,然後把杯子遞給我,我將自己手中的酒杯也喝了半杯,然後遞給她,和白淑琴手挽手,把杯子中的半杯酒喝掉。
喝了交杯酒,就是夫妻。
白天敬酒的時候,白淑琴的瓶子裏其實是水,現在是正宗的高粱白酒,隻喝了一杯白淑琴就滿麵桃紅,美豔不可方物。白淑琴暈乎乎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順勢抱住了她,把她擁在懷裏,想親她的臉。
白淑琴滿臉羞紅,嬌滴滴的對我說道:“把燈關了!”
好!
我的心情十分激動,把燈關了,將她緊緊摟在懷中,行使著一個丈夫的權力。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盡,這才摟著她沉沉睡去。。。
跟著德遠師父,我從來都是早睡早起,白淑琴剛起來我也起來了,腦袋有些痛,渾渾噩噩的身體也有些虛,總感覺不對勁兒。
很快白淑琴就起來了,坐在梳妝台打扮,鏡子裏的容顏,嬌豔慵懶得像一朵牡丹花,已有了幾分初為人婦的風韻,人比花嬌。
吃完早飯,帶著白淑琴去給爺爺上墳。
到了爺爺的墳前,把貢品從籃子裏取出來,一樣樣擺在爺爺的墳前,拿著打火機點香燭,可是很奇怪,香一點燃立刻就滅了,蠟燭也是一樣,我的心裏有些慌,墳前香點不燃,這說明死去的親人不願意收受香火,難道是我違背了爺爺的告誡,沒有等到26歲就結婚了?
我有點害怕,跪在爺爺的墳前,把父親生病了的事告訴他,我不是不遵從告誡,隻是作為一個獨生子,我隻能提前還俗,以盡孝道。我覺得奶奶說得對,十八年前的事情,畢竟隻是封建迷信,可信可不信,可是父親的身體,確實不宜操勞了,我不願意剛送走爺爺,又把父親送走,這是我無法承受的痛。
把話說完,又拿起香燭來點,這下是點著了,然後插在爺爺的墳頭前。
把帶來的紙錢撕開,蹲在地上一張張給爺爺燒,早晨露氣重,我擔心白淑琴染上風寒,燒完紙就想走。就在這時,白淑琴喊了一聲,朝那邊看了一眼,她指著爺爺的墳頭。
上麵三支香還燃著,可是三支香燃的速度明顯不一樣,左右兩根燒得很快,但是中間那根燃得很慢,而且就隻剩下一點點火星,還越來越弱,眼看就要熄掉了!
看到這一幕,我嚇得臉色都白了!
人忌諱三長兩短,給亡者上香最忌諱兩短一長,這比香點不燃還可怕!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張明打過來的,他是我們這一輩人中的老大,比我還大三歲。大清早的,張明就給我打電話,我有些奇怪,按了接聽。
“傻子死在了後山的墳地裏!”
張明很鬱悶的說道:“二叔正在找人收屍,你快點回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