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割掉他們的舌頭?”落落汐舞沉思道,“長老,您看這是何故?長老,長老你怎麽了?”
這時,二人才發現玉林長老雙膝跪在死去的子民前,滿臉熱淚,眼神空洞,表情十分悲慟,喃喃低語道,“為何?為何這麽多年還是不肯放過我們?為何要滅我方壺?”
寒舞二人大驚!
莫非玉林長老知道隱情?
不過此時不宜問他什麽了,方壺國滅,他是僅存的一人……
隻剩他一個?他不會想不開吧?
落汐舞猛抬頭看向玉林,果不其然,隻見他右手執刀,左手將白發弄至胸前,正欲削發!
方壺子民頭發就是生命,削發就是自殺啊!
“長老不可!”落汐舞一個箭步上前,將他右手的刀打落地上,“長老,您是方壺唯一幸存者,不可想不開啊!”
“終會輪到我……”玉林長老抽泣道,“一夜之間都走了,家亡國破,我還活著還作甚?”
“不!您千萬別想不開!哪怕隻有一人,方壺國還在!”落汐舞激動道,“長老,恕我直言,現在更是不能悲傷,難道您眼睜睜看著凶手得逞?您就不想複興方壺嗎?真忍心看著方壺國從此消失嗎?”
其實玉林這把年紀的人,落汐舞說的道理他難道不懂嗎?
隻是,那份重任不是每個人都能擔得起的,也不是隨便說說的。
“而且……也許……說不定各村還有幸存者呢?”落汐舞努力給他希望。
“落落說的沒錯!”君陌寒道,“玉林長老,先且不說擔不擔複國重任,就算你想死,也應查出凶手還方壺一個真相後,再作打算!否則就絕非大丈夫所為!”
一陣悲傷激憤發泄後,玉林也深感此時若在兩晚輩麵前怯懦,的確有辱方壺子民尊嚴。
“二位言之有理,玉林深感慚愧!無論如何,我都應查出幕後真凶!”玉林激昂道,“若猜不錯,剛才我們離開後,凶手一定會返回螺坑村!”
“為何?”君陌寒疑惑道。
可落汐舞似乎懂了,“長老,您的意思是……他還有個步驟沒完成?”
玉林點點頭道,“走!回去看看!”
果不其然,到了螺坑村廣場後,大家發現剛才貌似被君陌寒嚇死的死者,也都被割了舌。
“這……這是何故?為何一定要割舌?”君陌寒驚詫道。
“長老,不是我想探聽隱私,但凶手一定要將死者割舌?這……也太奇怪了!”落汐舞道,“若我沒猜錯,這裏麵的原因和家家戶戶門口的‘謹言慎行’有關,對嗎?”
玉林長老沉重點點頭,思索道,“莫非是他的後人?”
“誰的後人?”君陌寒急切問道。
玉林長老似乎沒聽見,繼續沉思自語道,“可他早就斷後了,應該沒有後人在世……”
“我說長老,你到底在說什麽?誰的後人?”君陌寒煩躁道。
玉林抬頭看看他二人,歎口氣道,“說起來,這和我方壺史上一次大錯有關。”
於是,玉林向寒舞二人講起了方壺的曆史傳說。
原來,方壺國千年前本為中原小國,地址就在今日巫族的神木村。
方壺人傑地靈,曆代君王愛民如子,賢德治民,可謂是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九州道路無豺虎,遠行不勞吉日出。齊紈魯縞車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宮中聖人奏雲門,天下朋友皆膠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