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宇,你敢!”穀浩南有些害怕了,如果龍天宇真的殺了陸一鳴,那他是沒有辦法向陸長生交代的,不僅如此,公安局內部發生命案,而且被殺之人還有公安局長,他這個公安廳長是絕對難辭其咎的。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穀廳長,你要是不相信,但請一試。”龍天宇哈哈笑著說道。
聽見龍天宇這話,穀浩南沉默了,他不敢賭,萬一賭輸了,等待他的將是萬劫不複。
“傅東來怎麽還沒有回來?”穀浩南看見傅東來去了半天也不見回來,便沉聲問站在不遠處的另外一名副局長,這名副局長也不知道傅東來幹什麽去了,隻得茫然的搖了搖頭。
傅東來來到了特警待命處,等到他把局裏最好的一名特警叫過來的時候,他卻猶豫了,他從一個小警員一步一步爬到省城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的位子,都是靠功勞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他從來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如果這一次他選擇了和穀浩南同流合汙,那麽他的人生將會有一個汙點,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傅局,請你下命令吧。”那名特警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執行任務了。
傅東來擺擺手道:“不用了,你下去待命吧。”
“是。”那名特警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行了一禮之後,轉身離開了。
特警走了之後,傅東來掏出煙,點燃一支,狠狠地吸了起來,這一次不按照穀浩南的命令行事,他得罪穀浩南是肯定的了,穀浩南是整個川省公安係統的領導,得罪了穀浩南,他以後想要更緊一步的可能性就幾乎為零了。
不過穀浩南上麵還有領導,傅東來就想到了政法委書記苗聖傑,再想到自己剛才聽到龍天宇說到了苗聖傑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直接向苗聖傑匯報一下呢?
穀浩南一直跟苗聖傑不和,這在整個川省政法係統那都是人人皆知的,如果自己這一次給了苗聖傑一個可以打壓穀浩南的理由,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進入苗書記的法眼呢?
腦海裏有千百個念頭在旋轉,抽完一支煙,他掐滅了煙頭,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一直存在手機裏,卻從來沒有撥通過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然後就被接通了:“喂,我是苗聖傑。”
“苗書記,你好,我是省城市公安局傅東來。”傅東來來忙做了自我介紹。
苗聖傑對於政法係統的幹部還是有一些印象的,很快就想起了傅東來是何許人也,連忙問道:“東來局長,你們那裏的情況怎麽樣?”
傅東來道:“穀廳長已經到了,正在跟挾製人質的匪徒談判……”
“既然如此,那你不去協助穀浩南,你給我打什麽電話?”苗聖傑不客氣的打斷了傅東來的話。
傅東來道:“苗書記,有件事我必須要向你反映一下才行,公安局被挾製的任職不僅僅是黃焯民局長,還有陸省長的兒子陸一鳴,而挾製人質的是省委楊書記的秘書。”
“什麽?!”苗聖傑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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