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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幼儀:人生從來靠自己成全(1/5)

作者:麥萌萌字數:81100更新時間:2023-09-28 01:14:36

    《繁星》reference_book_ids":[6820346200642817037]}]},"author_speak":"code":0,"press_status":1,"content":"  想必世人知道張幼儀都是從徐誌摩開始,知道她是徐誌摩的第一任太太。當人們都在為徐誌摩的浪漫、熱誠、癡心和執著著“摩”時,回看當年,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他對張幼儀是無情而殘酷的。

    由於是包辦婚姻,從婚前到婚後,徐誌摩是那樣鄙棄張幼儀。第一次見到張幼儀的照片時,便撇著嘴說:“鄉下土包子!”語氣裏充滿嫌棄和鄙夷。婚後徐誌摩更從沒有正看張幼儀一眼。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義務之外,對她不理不睬。就連履行婚姻義務這種事,他也隻是遵從父母願望,傳宗接代罷了。

    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關於張幼儀和徐誌摩的那段如煙往事,其中說到,張幼儀和徐誌摩的婚姻,就像是賈寶玉與薛寶釵的那段“金玉良緣”。無論寶釵怎樣溫婉得體,討得眾人歡心,而寶玉的心裏,隻裝著林妹妹,永遠不愛薛寶釵。

    張幼儀給徐誌摩生了孩子,被棄的遭遇依然沒有改變。徐誌摩就是不喜歡她,無論她怎麽努力。張幼儀在自傳中如此說道:“我當時想,如果徐誌摩不願意和我一起生活,而我卻要試著不和他分開,那又有什麽意義呢?除了同意離婚,我能怎麽辦?”

    於是,麵對徐誌摩遞過來的離婚文件,她平靜地簽了字,她說,我同意在文件上簽字的唯一理由是:我在法國就已經打定主意,不再隻憑過去的價值觀行事。我是未來新式女子的一員。平靜的口氣背後,是一咬牙將一切都扛在自己肩上的勇氣。現在的說法,叫作接納。

    是的,她張幼儀,不是林徽因、陸小曼這些天生的新式女子,她沒能與新時代一見鍾情,兩情相悅。她做了她所能做的,疑惑地觀望,嚐試著了解,握手言和,即使不能成為新時代的寵兒,也能以自己的努力,贏得它的敬意。

    張愛玲說:“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蚤子。”多數人的愛情與婚姻也何嚐不是爬滿蚤子的袍,看似奢華,實則千瘡百孔。大多數女人選擇婚姻,都是為了遵循一種社會形態,而不是為了所謂的愛,這年頭,太多的人因為結婚而結婚,造成這樣的結果都是因為世俗的桎梏。

    女人需要在世俗中生活,但不能被世俗所奴役。社會輿論對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影響,但是我們不能被輿論所左右。有人千方百計迎合世俗,但是世俗卻不一定就能給你最安穩的幸福。其實,每個人都應該成為生活的舞者,與其與世俗不停地糾結,還不如用這些時間來改變現狀,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笑話一個強者,一個把握自己命運、努力改變現狀的女人,即使不與世俗為伍,社會的輿論依然對她是尊敬的。

    舒婷在《致橡樹》中詠歎:“我如果愛你,決絕不像攀援的淩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比肩而立,各自以獨立的姿態深情相對的橡樹和木棉,熱情而坦誠地歌唱了詩人的人格理想。這組形象的樹立,不僅否定了老舊的“青藤纏樹”“夫貴妻榮”式的以人身依附為根基的兩性關係,同時也超越了犧牲自我、隻注重於相互給予的互愛原則,這種超越出自向來處於仰視、攀附地位的女性更為難能可貴。

    真正的愛情應該是彼此尊重,彼此獨立和自由的,他們是幫助對方在獨立和自由中得到更有生命力的成長。不是因為相互需要,而是因為相互支持才站在一起的。我們有我們自己的思想,有我們自己的驕傲,也是我們愛自己的表現,所以女人應該驕傲地活著,不是任何人的肋骨,我就是我,獨一無二。

    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自己的整個身心都交付給男人,也要留下幾分給自己。保持自己的美麗,豐富自己的知識,給自己一個發展的空間,讓自己也和愛的人一起成長,共同進步,攜手創造明天,這樣的愛才牢固,這樣的感情才會經得起風吹雨打。

    總之,無論哪個年代,女人的選擇都不隻有一種,努力去愛別人,不如提升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可愛,讓更多的人來愛!畢竟,路總是走出來的,如果不走,永遠不會知道前麵有什麽!離婚,隻能說明一段生活結束了,還有更美好的生活在等著你。放過自己,是一個懂得愛的女人愛自己的方式。讓自己幸福,是一個懂得生活的女人的做人信仰。

    “不就是離婚嗎,人生的必經之路。這世界沒什麽好的,就是人多,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可多得是。恭喜我,我放棄了這棵大樹,即將擁有整片森林了。”對待離婚,越來越多的女人已經從過去的一哭二鬧三上吊,變成了如今的滿不在乎,這不能不說是社會發展的一個進步。

    盡管女人已經學會各種方式的自我安慰,但無可否認的是,離婚是痛苦的,對女人來說是一種巨大的傷害。不過,離婚雖然痛苦,但很多時候,離婚在帶給人們痛苦的同時,卻陰差陽錯地成就了他們的成功。

    古今中外,因為婚變而在事業上取得成就的人不勝枚舉,張幼儀是最典型的例子。

    張幼儀與朱安的遭遇有些類似,都是包辦婚姻,都是嫁給當時有著新思想的文人。一個嫁的是一代文豪魯迅,另一個嫁給著名詩人徐誌摩。

    他們對她們都不好,魯迅一生都沒有與朱安圓房,徐誌摩與張幼儀夫妻生活,也隻是為了讓父母抱上孫子。

    朱安說得最傷心的一句話是,她是魯迅的遺物。跟了魯迅一輩子,沒有享受過正常女人該有的生活,孩子也沒有。她隻有一個名分。

    相比朱安,張幼儀是不幸裏的幸運者,離開了徐誌摩,她活得更好,不再局限在那個圖圄裏,也不再需要為了討好徐誌摩而做一些自己並不喜歡的事情!

    張幼儀在自傳中說:“中國人用‘滄海桑田’來形容千百年光陰的逐漸推移,我覺得我在法國鄉下度過的那個秋天,正是經曆了這種變化。剛搬到那裏的時候,我還沒有把握要不要離婚。可是,等我離開的時候,我已經決定同意徐誌摩的離婚之議。我要追尋自己承繼的特質,做個擁有自我的人。”

    離婚後,張幼儀便獨自帶著孩子去了德國,在德國待了三年,省吃儉用,進入學校讀書,學到了當幼稚園老師這一技之長。

    事實證明,張幼儀遠走歐洲是不幸中的大幸。作為一個名人的妻子,作為一個離婚的女人,她所忍受的輿論壓力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直到張幼儀回國之後,還有人在議論她們離婚的事兒。如果不是在德國的曆練,使她變成了一個自強自立的人,她恐怕無法承受大家對她的注意。正如她自己所說:“我一直把我的一生看成兩個階段:‘德國前’和‘德國後’。去德國前,我凡事都怕;去德國後,我無所畏懼。”

    回到中國後,張幼儀開始四處謀職,後來在東吳大學教了一學期的德文;正考慮教第二學期的時候,上海女子商業儲蓄銀行誠懇地邀請張幼儀去她們銀行做事,於是張幼儀抓住了這次機會,出任該銀行的副總裁。打理銀行期間,為了解更多的文獻與名著,她特意請了個中文老師。每天學習一小時之後,她還要去南京東路上經營的服裝行。

    短短的幾年時間,她解開了思想的裹腳布,成了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事業、有思想的獨立女人,她的優雅不亞於當時社會上任何一個名媛,更重要的是,她還學會了,用新式女子的態度,麵對她的前夫,並贏得了徐誌摩的尊重。

    徐誌摩在悼文《我的彼得》中這樣評價張幼儀:“就是你媽,彼得,她又何嚐有一天接近過快樂與幸福,但她在她同樣不幸的境遇中證明她的智斷,她的忍耐,尤其是她的勇敢與膽量;所以至少她,我敢相信,可以懂得我話裏意味的深淺,也隻有她,我敢說,最有資格指證和詮釋,在她有機會時,我的情感的真際。”

    曾經的那個“鄉下土包子”,終於在他的心中變成了一個有智斷、會忍耐、有勇敢與膽量的女人。似乎,這結果應驗了徐誌摩向她提出離婚時說的那些話:“真生命必自奮鬥自求得來,真幸福亦必自奮鬥自求得來,真戀愛亦必自奮鬥自求得來!彼此前途無限……”這個曾經帶給張幼儀無比痛苦的男人,也以一種不無殘忍的方式解放了她。

    張幼儀時常用班婕妤的《怨歌行》來比喻自己和那個時代的女子:“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隻用來驅趕吸血的蚊子。當蚊子咬傷月亮的時候,主人將扇子撕碎了。”

    包辦婚姻產生了許多不幸的女子,她們大多淒苦一生。然而,張幼儀卻能化悲憤為力量,勇敢地麵對一切,用自己的雙手為自己撐起了一片晴朗的天空。

    人生在世,生為女人,在很多時候,我們確實會受到更多的侮辱與損害,但強有力的女人,一定有能力讓自己活得更有尊嚴。

    這種力量,有時還體現為一種態度,張幼儀在她的命運麵前體現的那種沉靜、堅毅,尤其是那種自強自立的姿態,是我見過的最好的態度,從她的角度,也許可以擬出另一句話:“勇敢的女人,永遠比懦弱的女人美麗。”

    香港著名作家李碧華曾經在一篇文章上寫道:“失去男人並不是女人的末路。”她舉的例子恰是與徐誌摩有過糾葛的女人,第一位便是徐誌摩的原配夫人張幼儀。

    13歲,張幼儀與徐誌摩定親。這個結婚的對象,先是由時任浙江都督秘書的四哥張公權看中的,他在視察杭州一中察看學生作文時,看中了徐誌摩的才華;張家找人向徐家提親,而徐父也想找個靠山,二者一拍即合。可張幼儀年幼,隻說“我要嫁給家中人為我相中的男人”。

    之後,張幼儀、徐誌摩結婚。張16歲,徐也隻有19歲。秀外慧中、端莊賢淑的張幼儀一見一表人才的徐誌摩,自然喜歡。但新婚不久徐即北上求學。那時隻讀過一年書的幼儀,與閱曆不同、知識水平不同的徐誌摩共同語言不多。

    張幼儀長相不壞,也沒有裹腳,還是大眼睛。她自幼讀過書,可是在徐誌摩麵前,卻變成什麽都不懂的村姑。為此,張幼儀異常難過,因為徐誌摩根本不給她對話的機會。他在她麵前總是沉默不語,就連性生活也完全是為了傳宗接代。

    19歲,張幼儀生下第一個兒子徐積楷。不久之後,徐誌摩便出國求學。

    20歲,寂寞的張幼儀在二哥的建議下,去英國倫敦陪伴徐誌摩。去國外,一為解寂寞之苦,二為縮小與徐的差距。

    然而,徐誌摩對她的到來卻並不歡迎。張幼儀出國與丈夫團聚,世人都認為是徐誌摩思念妻子,寫了那封乞求父親的信,其實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那封要求張幼儀去國外的信實際上是應張幼儀的二哥張君勱之請而寫的。

    分居數年,當時的情勢,沒有理由不讓張幼儀出國。所以,張幼儀的出國不是徐誌摩要她去的,而是婆家送她去的。而公婆所以送她去的理由,也隻是提醒徐誌摩對家裏的責任而已。

    她是不明白他為何一直冷著心。她為他生兒子,打理一家上下老小,哪樣事做得能被人指責?

    隻要是他要求的,她什麽都做。在沙士頓的日子,她努力學習英文,她一直想接近他理想中的樣子。可最終她卻成了一把秋天的扇子,被他無情地遺棄了。所有的努力都成為泡影。

    徐誌摩要馬上離婚,見張幼儀不答應,竟一走了之,將張幼儀一人撇在沙士頓。產期臨近,無奈之際,張幼儀隻能給二哥張君勱寫信求救。信寄出後,張回到家時天色已黑。她打開所有的電燈,一個人坐在屋子裏,落淚了。這是徐誌摩離開後,張幼儀第一次流淚。二哥的回信很快便到了,勸慰一番後,要求張幼儀前去巴黎。就這樣,張來到巴黎,後來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彼得。這期間徐誌摩明明知道張的去向,卻不予理睬。隻在要辦理離婚手續時,才找到柏林。

    那是一段怎樣難度的時日,懷著孩子,孤零零地獨自在沙士頓,害怕淒惶,沒人可以訴說。她甚至想幹脆死了算,一頭撞到陽台或是栽進池塘裏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張幼儀並沒有在這些情愛傷悲中沉淪,她在用行動證明離婚並不可怕,比離婚更可怕的是做那把秋天的扇子,卑微得讓別人當她不存在。

    張幼儀在自傳中如此說道:“人生真是很奇怪。我是個離了婚的女人,和丈夫離婚的原因是他認為我們兩個不搭調;結果我們離婚後,相處得反而比離婚以前要好。徐誌摩平時在北京講授藝術和文學課程,可是要從上海過去,因為陸小曼比較喜歡住在上海。他在上海的時候,我差不多天天看到他。我們離婚以後才真正密切來往。他習慣到‘雲裳’來看我。如果他要去旅行,就會找我定做襯衫或是長褲。有一次,我幫他做了條領帶,他回來以後告訴我,他把領帶搞丟了,結果我們又得再給他做一條。”

    可以這樣說,在與徐誌摩的婚姻中,張幼儀一直都是卑微的,直到她們離婚之後,她們才真正平等起來,像朋友一樣比肩而立,這不能不說是張幼儀漂亮的逆襲。

    說出來女人們可能會不相信,男人不會因為你愛了他多久,為他付出了多少柔情,而更加愛你。他們愛你,隻因為你身上的柔情美麗,所以聰明的女人一定要懂得體貼自己。要記住:塵埃裏開出來的花,終將凋零在塵埃裏。

    其實,愛一個人沒有錯,為他付出,給他幸福和快樂也沒有錯。錯就錯在,愛到了極致,愛到了失去了原則甚至忘記了自己。愛情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需要兩個人共同配合才能圓滿。如果在愛情中總是一味地付出,忽略了應有的回報,那麽不僅無法獲得想要的幸福,還會讓自己愛到滿身傷痕。

    所以,不要在愛情中把自己放到塵埃裏。愛得很卑微,失去自我,最終隻會換來體無完膚的愛情和一顆破碎的心。如果愛情是100分,那麽女人至少要留50分給自己。

    張幼儀在自傳中這樣描述與徐誌摩在國外的相逢場景:“三個星期後,輪船終於駛進馬賽港的船碼頭。我在甲板上探著身,不耐煩地等著上岸,然後看到徐誌摩站在東張西望的人群裏。就在這時候,我的心涼了一大截。他穿著一件瘦長的黑色毛大衣,脖子上圍了條白絲巾。雖然我從沒看過他穿西裝的樣子,可是我曉得那是他。他的態度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不會搞錯,因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當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兒的表情的人。我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了,久到差點忘了他一向是那樣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將眼光直接掠過我,好像我不存在似的。”

    兩人在沙士頓住下,不久張幼儀懷孕,此時徐誌摩正在瘋追林徽因,無暇顧及,一聽便說:“把孩子打掉。”

    那年月打胎是危險的,張說:“我聽說有人因為打胎死掉的耶。”

    徐冷冰冰地說:“還有人因為坐火車死掉的呢,難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車了嗎?”

    那時,徐誌摩的心在林徽因的身上。徐誌摩的這個決定,讓張幼儀徹底絕望了,但她依然幻想著他能回頭。

    過後不久,徐誌摩帶一位中國女留學生來家中吃飯。張幼儀發現,這位穿著毛料海軍裙裝的小姐,竟是裹過腳的。送走客人,徐問張,對這位小姐有什麽看法,張說:“她看起來很好,可是小腳與西裝不搭調。”走來走去的徐誌摩,把腳跟一轉,好像張幼儀的評語把他的煩躁和挫折一股腦兒宣泄出來似的,突然尖叫說:“我就知道,所以我才想離婚。”

    可見,離婚是徐誌摩蓄謀已久的,他從一開始就不想要這段婚姻。麵對不愛自己的丈夫,麵對無愛的婚姻,張幼儀沒有選擇,隻是默默地簽完離婚協議,用新婚那天沒能用得上的坦蕩蕩的目光正視著他說:“你去給自己找個更好的太太吧!”

    簽完離婚協議,徐誌摩就想去看看他們的孩子彼得,他想知道張幼儀為什麽把孩子留在醫院,而此時的張幼儀卻在心裏這樣想著:“這與你何幹?”

    的確,這又與他何幹?從簽完離婚文件的那一刻起,張幼儀便把自己和這個男人完全地脫離開來,她明白,自己今後無論過得怎樣都與這個男人沒有關係了。

    張幼儀在自傳中如此說:“我們去了醫院,站在育嬰房的窗口,看著躺在小床裏的嬰兒。我覺得很怪異,好像脫離了徐誌摩,脫離了我們的孩子,甚至脫離了產後的疼痛。”

    愛情的無奈在於一個人無法掌控整個局勢,女人即使再愛他,他想轉身離去,無論怎樣也阻擋不住他離去的步伐。不管你多麽不情願,他的心真的不再屬於你了。所以,女人一定要明白,兩個人無論是分手還是離婚,最忌的就是拖泥帶水,分開了,你們就不再有任何的瓜葛,他不再是你的誰,你也不再是他的誰,你們之間從此是涇渭分明,你對他也不要有任何期待,唯有如此,才能將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

    但是,現實生活中很多女人偏偏喜歡剪不斷理還亂,當男人提出離婚時,往往是拚命祈求,如果男人心意已決,被迫答應分手,也內心深處仍然對男人有所期待,期望男人有一天會回頭。

    其實,對於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在委曲求全,想成功挽回的同時也悄悄地轉讓了自己的情感優勢,出現下一次分手也沒什麽可稀奇的。遇到這種事,不要奢望有人會同情你,因為你做的事根本不值得同情。

    在舞台上,好的演員不僅僅隻會演一個角色,在生活中,女人也不僅僅隻是某個人的愛人或者情人。當這個角色已經終止時,你就要記得,你已經沒有任何的資格在這個角色上濃妝豔抹。倘若再上陣,你得到的不是掌聲,而是羞辱。

    愛情不可能守在廢墟上還能美滋滋地過下去。所以,當一場愛情結束,也就是一場戲中男女主角的終結。我們需要整裝待發,開始另一段和他無關的新劇情。一個睿智的女人懂得在平衡中取舍。該過去的,遲早會過去,該淡忘的,遲早會淡忘。對男人也好,對愛情也好,抱著無愧於心的堅持,你就可以走過那些苦難。因為真愛永遠隱藏在傷害的後麵,把傷害推開,真愛就會走進你的生命。

    總之,對失去的人或事耿耿於懷,不如讓自己在這流逝的時光裏自我拯救,把自己好好收藏,妥善安放。在一切可能發生的日子裏,讓自己有所可依,麵對舊情,我們需要拿得起,放得下。

    靈性大師張德芬說:“有時候人生的禮物是炸彈,把我們炸成碎片,體無完膚。但是當我們浴火重生,把碎片都拚湊起來之後,會發現它是我們此生最大最美好的一個禮物。”

    痛苦是成長中每個人的必修課,誰也不能逃開。痛定思痛,必然帶來成長和蛻變。這就像是孩子的玩具壞了,隻想著玩具被修複,不想去接受玩具損壞的事實。想要真正的離苦得樂,我們需要成長,願意真心地去接納生命中的種種不如意。痛苦來的時候,請不要怕,或許它能為你帶來生命新的轉機。

    如果你能學會穩坐於痛苦之上,一定能開出智慧之花。

    因為痛過,所以懂得……

    張幼儀就是這樣一個在傷痛中成長,並有勇氣直麵傷口的女性。她在自傳中這樣對侄孫女張邦梅說道:“你是知道的,我們張家人非常好麵子。我們堅信中國一句名言:‘名節是個人第二生命。’意思是丟了自己的名譽和家裏的名聲,差不多和丟掉性命一樣糟糕。我們年輕的時候,張家人失去了一切,可是從沒跌過張家人的名聲。這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們一家人團結一致,緊守著自尊和誌氣。看別人贏,會學到一些東西;看別人輸,學到的更多。我們遭遇的不幸使我們堅強,幫助我們成為今日的我們。明白這點,你就可以明白自己的血脈了。”

    “我們遭遇的不幸使我們堅強,幫助我們成為今日的我們”。說得真好,而張幼儀也用自己的一生印證了這一說法。一位哲人這樣說:“未來的種子也深埋於過去的時光裏,如果你不能正視自己的過去,很難讓你的現在和未來開花結果,這可能會導致更多更大的不幸。”所以,無論過去發生什麽事兒,女人都要有從頭再來的勇氣,把握現在所有的一切,把自己變得更好,讓未來的自己配得上現在的自己所受的一切苦難和不幸。

    就像張幼儀所說,她的一生有兩個階段:“德國前”和“德國後”。去德國前,她大概是什麽都怕,怕離婚,怕做錯事,怕得不到丈夫的愛,委曲求全,可每每都受到傷害;去德國後,她遭遇了人生的最沉重的愴痛,與丈夫離婚,愛子夭折,人生最晦暗時光,如一張大網,鋪天蓋地籠罩著她,一切都跌至穀底。傷痛讓人清醒,此時她方才明白,別人的憐憫,搏不來美好的未來,人生任何事情,原來都要依靠自己。離婚喪子之痛,讓她一夜之間長大,羞怯少女,轉身成為鏗鏘玫瑰,就算風吹雨打,也無所畏懼。

    懂木匠的人都會說:“樹疤是最結實的木料。”原因是樹受到傷害的部位,總是盡最大可能地匯聚養分以平複傷痛,所以總長得比別的地方粗壯、堅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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