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嘛啊!?!”帝瀛再也忍不住了,拉住樊襄到一旁咬牙問道。
樊襄一臉無奈:“參加宗派大比啊,多好的機會。不管能不能進入宗門,趁此機會查查是誰下的咒也方便啊。你不解咒可以換回原來的肉身,我不解咒等著再當一次祭品麽?”
玄翰豎著耳朵參與討論,也很是讚同:“就是就是,這真是瞌睡遇見枕頭了。他們手裏有四張,勻我們三張就行,這都不給也太小氣了。”
玄翰的嗓門沒有林師兄那麽粗,但是音量控製水平與之相當。他這句話剛一說完,對方就發出劇烈不滿。
“你個小東西,說誰小氣,你說誰!?”林師兄暴跳起來。
玄翰看了看像是皮球跳起的林師兄,頓時笑了:“小東西!?你叫誰小東西!?”
說罷,他還不知死活的伸手想要摸摸林小個子的腦袋。
林師兄長得矮小,最忌諱別人摸小孩兒一樣動他,玄翰的手剛一過來,他就劈下一掌。樊襄都沒看出他的具體動作,玄翰的胳膊已經耷拉下來了。
一回合的麵麵相覷之後,哀嚎聲才從玄翰喉嚨裏噴出來。
“殺人啦,小師父啊……”
雖然恨他嘴欠,但是眼下這個局勢,必須拿捏住。
“教主,我這徒弟就是嘴欠,可也沒傷到貴教一根毫毛。您看,他這胳膊沒個十天半月都恢複不好,我們還要照顧他,買丹藥、找大夫的。要不這樣,咱們平分,他傷成這樣也上不了場,四張入門銀券,咱們一邊兒兩張,如何!?”樊襄在玄翰的哀嚎中,毫不受影響的說完了整段話。
強盜一樣的邏輯,顯然驚呆了鸞起壩洲教派,不管這位麵相年輕的教主到底多少歲,這麽無恥的丫頭他都是第一次見。
大個兒顯然被說蒙了,愣了一會兒以後問道:“教主,這入門銀券是他們給咱們的麽!?這丫頭說的,好有道理啊。”
刀疤女狠狠瞪了他一眼,低聲喝止:“細牙你給我閉嘴!”
細牙!?
樊襄看了看略帶不好意思展現出嬌羞笑容的大個兒,他那顆巨頭裏林立的板牙,像是每一顆都有一定重量的模樣。
細牙!?
這個教派別的不說,起名字絕對是高手。
她現在特別好奇,這位刀疤女,還有教主,到底叫什麽。
“小姑娘,看你年紀不大,江湖氣倒是不少。老夫也多年沒遇見過你這麽有趣的小友了,不過,宗門大比可是不計生死的,上了擂台我可管不了你。”教主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樊襄覺得有門兒,趕緊應下:“好好好,都好說。生死各安天命,我們絕不會給教主您添麻煩的。入門銀券,是否能賞下?”
她眯起眼睛,伸出雙手,按上條尾巴就能搖起來。
帝瀛在一旁深深歎氣,卻又不好多說。
教主微微笑了笑,展手一伸,一對兒入門銀券便出現在他手上。
樊襄如獲珍寶的接過來,這才看清楚人家教派的名字:鸞起壩洲。
雖然不是亂七八糟,但是還是有點奇怪啊。
見她盯著銀券上的字一直看,教主笑問:“我教以禦獸入道,鸞鳥紋為徽記,最早就是在萍鄉壩洲頓悟入道的。起這個名字,也是老夫一點小執念吧。小友師從何派,又是如何入道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