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計劃中,此時應該抽到身上的靈鞭並沒有過來,樊繼道略帶意外的看向樊潔,身體卻已經依照原計劃墜下擂台。
就要著地摔個滿臉泥的時候,樊繼道看見周圍散修們一臉意外和不解。
畢竟,他這個假摔實在是太假了點,樊潔還在擂台中央站著一動沒動,自己卻莫名其妙跌出了擂台。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無所謂了,隻求能在樊潔手下全身而退,其他的宗門大比見分曉。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周圍的散修們雖是滿臉詫異,可他們驚奇的並不是自己意外墜落擂台,而是樊潔的靈鞭。
樊繼道隻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就被提了上去。
“弟弟要去哪啊,這麽不小心,姐姐再給你個機會!”樊潔笑著說道。
樊繼道心裏涼了大半截。
這靈鞭不僅能直攻,甚至能隨著樊潔的心思變換方向。
此刻,它像一條活絡的小蛇一般,死死纏住樊繼道的腰腹,生生把他重新拉回了擂台。
散修們一陣目瞪口呆之後連連叫好起來,紛紛稱讚樊大小姐甚是仁義。
“早先就聽聞,這位大小姐很有靳家獨女靳秀的風範,如今看來,的確有大將胸懷啊。”
“她可是叛軍首領的妻子,你還說有大將之風?”
“事實就是如此,有什麽不能說的。”
“就是,她能堂而皇之參加宗門大比,想來叛軍之說還有待考究吧。”
散修們討論的熱絡,看台上宗門弟子更是興奮不已。
“我看錯了沒有,樊繼道想跑,竟然被樊潔抓回去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實在沒想到這麽有意思。”
“樊繼道從一開始就不占優勢,現在跑都跑不掉,這不等著挨揍麽?”
“話可不好說這麽滿,我看這小子一肚子壞水,窮狗被逼入巷,未必會出什麽好事。”
“哎呀,管他呢,有的看就行。上啊!!”
北榮堂看了看一臉市井氣的韋嚴,很是鄙夷的歎了口氣:“你以為在黑勾欄裏看鬥獸呢,又喊又叫的,實在有失宗門弟子風範!”
正在興頭上揮舞拳頭的韋嚴被這麽一盆涼水澆了個透,頓時很不客氣的回敬:“原本我也不想來,是你非說要來看熱鬧的。看熱鬧還有什麽風範?要是有宗門風範,榮堂兄現在應該在經堂焚香抄經。那個有風度有儀態!”
北榮堂雙目一瞪,喝道:“你……”
韋嚴以及他身後的兩團軍都是一個德行,聳著半個肩斜眼瞅著北榮堂。
這舉動,瞬間引起了璜盈宗其他弟子的不滿。
眼看兩邊像鬥雞一樣對上了眼,坐在中間的竹竿子不得不出言調和道:“韋嚴兄,這場比試不管誰輸誰贏,你的計劃都能派上用場了。不如,我們先把人挑出來等著?”
一想到虐殺的場麵,韋嚴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笑嘻嘻的說道:“對呀,若不是蔣勝兄提示,我都快忘了,去把那幾個小崽子都給我牽出來!”
帝瀛一驚,想有反應已經來不及了。
剛才,隻顧著看樊潔打擂台,把救人的事情延誤了。
已經引起注意的薑樹第一個就被撿了出來,其餘七八個孩童也一並給拉了出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