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長相,還是秉性。
她長舒了口氣,摸出一顆煥顏丹吃了下去,雖然也有灼骨銷魂的痛覺,但是比起第一次服藥還是輕了些許。
看著老大痛苦萬分,渾身冒煙。
薑樹在旁邊急的團團轉,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若是自己稍微強一點,就一點,老大現在也不至於落得這個地步。
待樊襄恢複了容貌,薑樹撤了隔離陣,出去院子裏的廢井吊了桶水,煮了起來。
樊襄勉強能起身的時候,先去看了看錦盒裏奄奄一息的皓月,見它還有心情和自己玩笑,略略放心了些。
辟修又入定了,樊襄也漸漸習慣了沒有他指導的生活,從空間裏劃拉了些丹藥,想喂糖豆一樣給皓月吃了,直到它打了個飽嗝才停手。
“薑樹,水燒好了沒?”見這小子在院子裏磨蹭半天也沒動靜,樊襄喊了一聲,同時又摸出鏡子照了照,還好,臉還好。
“薑樹……皓月也不是非要喝開水,你先拿點進來,再這麽煮下去,它非以為你要燉……”
透過破破爛爛的窗欞紙,樊襄突然看見小男孩肩膀抖了抖,奮力舉起胳膊抹了一把臉。
她知道,這小子又在偷偷掉眼淚了。
這次事件之後,樊襄養成了三秒五秒就要看看鏡子的癖好,生怕自己的臉再出現什麽泥石流,嚇壞了別人敗壞了自己。
可這一次看見自己頂著繁花的外貌毫無問題之後,這丫頭的心胸終於略顯開闊了幾分,表現就是,她突然聯想到同樣服用了煥顏丹的其他幾個人,以及獸,以及蛋,驟然心頭一縮。
教主等人若是在人前同時變了臉,那場麵……
樊襄隻是一想,也顧不得照顧男孩兒自尊自強的別扭勁兒,急忙大喊起來:“壞了!薑樹,你趕緊替我跑趟腿,通知他們一聲!”
一直抑製不住悔恨挫敗交加的淚水,聽見樊襄的呼喊,薑樹慌忙站起身,把袖子上的煙灰全抹在臉上,唔嚕了一聲:“好的,老大。”
眼看著這小子就要出門了,樊襄突然意識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他找的人是誰,連忙喊道:“站住!”
薑樹像是變成了一架聽話的機器,立刻站住了,又用另一隻袖子抹了抹臉。
樊襄微微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先找帝瀛他們,現在他們一個叫蒼空一個叫黑水。”
聽到這裏,原本還很是哀傷的薑樹就有些不淡定了,蒼空?黑水!?
這是什麽名字?
“除了他們,還有一個教派的幾個……人都吃了我的丹藥,近期可能會出問題。他們教派的名字叫鸞起壩州,你去幾家大客棧打聽一下,他們中間有個龜毛,肯定會……”
樊襄還惦記著小英天天念叨著自己害得她住在一個偏遠的小客棧裏,這次有機會換地方,她肯定會挑挑揀揀。
薑樹的關注點卻完全不在這裏,他默默地回頭,帶著一臉的黑灰悠悠問道:“老大,你確定,這個教派叫做……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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