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聽了這話,微微揉了揉額頭:“修士稍待,請問您說的東杏長老,就是帶走我們大將軍的湯罐喝了的那位長老麽?”
劉智翻了翻眼睛:“喝你們一罐湯也這般……”
金暉忙打斷師兄的話:“對對對,有何不妥?”
季風抱了抱拳道:“實不相瞞,這瘋魔的武修是我家族中一位顯貴。我是大將軍夫人的親眷,為了不讓大將軍看見這一幕,每月今日夫人都會給將軍一罐放了安神材料的湯水……”
薑樹一驚,同時也明白了,這麽大陣仗為何東杏長老能紋絲不動。
“你們公然迷暈了將軍!?還每個月一次!?你們就不怕獸禍夜襲麽!再說了,你都知道這情況,還把湯罐子給我們東杏長老,你安的什麽心啊!”劉智倒豆子一樣把不滿全宣泄出來。
眼前的情況,薑樹也很奇怪能讓小王妃樊潔不惜給司徒瑾下毒也要維護的人,到底是誰。
季風這個姓氏在賀蘭國並非什麽望族,也想不出什麽季姓的人物與樊潔有舊。
此時,巡邏隊起了分歧,一半人認為主動迎擊才有可能製造機會,另一半人則認為還是靜觀其變更穩妥一些。
隊長也是後一個陣營裏的,他對著人數居多的主動派吼道:“別胡鬧,那可是霄霽長公主,出了岔子看你們誰能負責!”
霄霽……長公主!?
樊曳!
薑樹往電光火石中看去,實在難以想象,那個頭發像篷布一樣遮麵蓋顏,衣著襤褸的瘋魔武修,居然會是當年聖武殿第一公主的樊曳!
劉智聽了卻是一肚子不滿:“你們賀蘭國真是有意思,滿地都是長公主,還都跟我們小師叔祖過不去,這是什麽待客……”
金暉忙打岔道:“一位有封號的公主,怎麽會弄到這般田地啊。”
季風聽清了劉智的話,卻一時想不到他們剛與賀蘭惠澤起過衝突,訕訕的回答道:“二小姐她許多年前被勾出心魔,起初情況也不是特別嚴重,靠著丹藥也還能維持神誌。可日子久了,加大藥量也不見好轉,要不就是被藥困在床上,整日渾渾噩噩,要不就……哎……”
劉智急道:“瘋就瘋吧,為什麽由著她往駐營跑啊?這裏是軍塞要處,每個月被她這麽折騰一次,你們都不擔心麽!?”
這次金暉沒阻攔,要說至親受此折磨於心不忍可以理解,可是將軍夫人由著自己妹妹每月在駐營亂竄,這就說不過去了。
“此話不錯,若沒有赫英宗修士前來,你們打算瞞著本將到何時?!”
季風一閉眼,忙抱拳拘禮,把心一橫:“啟稟將軍,二小姐也不是每次……不,二小姐從未向今日這般過。以前,咱們駐營沒安紮在此的時候,二小姐也是每月必來一次,就坐在街心小廣場處,一坐就是一夜,從沒與人動過手。後來大小姐也想過捆住她,不讓她到駐營來鬧,可是……她每次都掙紮的自己遍體鱗傷,即便熬過了一夜,第二天也定是瘋的更厲害,所以……所以……還請將軍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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